帮她?什么意思?帮她清醒吗?风铃莫名的睨了他一眼。
雷扬一张俊颜蓦地凑了上来,对着她微敌的红唇就给它亲下去……不是浅尝即止,而是细火慢烧,先亲她的嘴舔她柔软的唇,再用舌尖抵开她的贝齿,更深一层的探入她,与她的舌尖密密纠缠……
“不行,扬,我生病了。”她急慌慌的想退开。
“我不在乎。”一只大掌由后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不让她逃,只能乖乖的承受他的吻。
不可以这样!
她会传染给他,他的身子不比一般啊,怎么可以?
“放开我,扬……”
“不要。”他压住她的上半身,把她困在枕头与他的胸膛之间,火热的吻从她的唇延烧到锁骨,来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前,温热的呼息萦绕在一片雪白双峰间,连带着也让这片雪白转而带些晕红的瑰丽,美得动人。
是啊,她的白色睡袍下空无一物,本来只是想让她睡得比较舒服一点,现在却让他好吻又好摸,算是一举数得。
她没力气推开他,只好用拳头槌他的背,虽然跟被蚊子叮咬的感觉无异,但雷扬还是停止了吻,抬起头来目光灼灼的瞅着她!
这眼神,很怪,好像有很多的认真,又同时饱含着浓浓的戏谵,感觉就像是一个平日只懂得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突然要跟一个女人认真告白时的那种神情,让人有点心慌意乱又坐立不安。
“扬,你听我说……”今天无论如何她得把话说清楚,包括她的决定。
“你先听我说吧。”雷扬温柔的打断她,在她的唇边又啄了一记之后,这才回床边的位置上坐好,幽幽地望住她。“其实,我才是那个彻头彻尾骗了你的人,我根本没有病,却因为某种原因一直装病,到最后害你不得不嫁给我当冲喜新娘。因为我的缘故,打乱了你的生活,你的爱情,你的婚姻,你的一切,这一点我真的很抱歉。”
“什么?”风铃呆呆的看着他。“你说你没有生病?什么重病将死的传言都是假的?”
“我很抱歉。”无论是任何人听见了,都会生气的,因为一个虚有的事物而去改变别人的人生,怎么解释都很难让人原谅吧?
风铃咬着唇,泪水瞬间积满了眼眶。“你的确该道歉,可恶!太可恶了!害我一直担心自己会害死你……呜……原来全部都是假的……你这个坏蛋!大坏蛋!你给我过来!”
咦?转性啦?竟然变得这么凶?不过,雷扬还是乖乖的朝她靠了过去。
结果咧?刚刚还凶巴巴的母老虎突然一把抱住他,在他怀里又哭又笑的,鼻涕眼泪全不客气的抹在他的衣服上。
“你到底是在笑还是在哭?”他低头凝着她的眼,她伸手捣住他的眼不让他瞧她。
“究竟是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把我的人生全都打乱的伟大理由究竟是什么?你装病很久了吧?连婆婆都骗……我想知道为什么?”
“因为我要让大哥雷骆顺利的成为日本亚太集团的接班人。”雷扬淡道:“我很小就明白,只有我生重病或死去,这位置才有可能传给跟母系家族没血缘关系的大哥身上,所以我只能这么做。”
“为什么一定要把亚太集团传给你大哥呢?”她真的不是很懂。“大哥有没有当上接班人,对你而言很重要吗?”重要到他必须长年装病来成全对方?这太不可思议了。
“是啊,很重要,因为……这是我欠他的。”说到此,雷扬反过来紧紧抱住她,紧得她都快要无法呼吸了。
“扬……”她好担心,因为,她感受到他身上浓浓的恐惧与悲伤。
她不想问下去了,可是雷扬却自己主动开了口——“八岁那一年,我跟着爸爸到台湾出差,有一天,爸爸跑去找大哥的母亲,两个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