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立场,所有表面也许真实的痛苦,都是无关痛痒、无济于事的。。。。。。”
他对上我的沉默,亦沉默良久,而后仍是坚定地开口,“ECIS,我还是那句话:我永远不希望,我们有同时站在经济法庭的那一天。但现在我不得不告诉你,金盛高层有了相应的替换,即将面临新的审计。而新的经营与风险防范的方针,决不允许我们为以前的错误买单。我有三天的时间,来做一个令我感到痛苦的决定——你知道问题的关键是什么。。。。。。虽然你不能说事情的一切与你无关,但主动告知我一些感兴趣的真相,更直接的,是告知我那些重要档案的去向。我觉得我们,应该还有合作的余地。。。。。。”
他等不来我的话,带着冷静的幽默,追问了一句,“你说,是吗?”
“我,需要好好想一想。”这是我目前、唯一能说出口的话。
“我只有三天时间,ECIS,我不希望你考虑的时间,太长。。。。。。”他沉默一霎,“天龙车祸是否能真相大白,也取决于你给我的答案——这两件事,象是两团迷雾,而始作俑者,一定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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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不来双水,并无‘物是人非’之感,秩序竟然,繁忙不乱,充分表明‘地球离了我照样转’。虽然原定的成立仪式迟迟未见,众人却按下心头暗自揣测,并无窃窃私语的迹象。
但我,终归不能作壁上观。
林可汗的话始终令我心事重重。
一上午,陈琳送上来无关痛痒的积压文件。有时效性的,大概早已请示那边暂作批准了,也无需我操心。翻着档案,突然看到一笔500万美金的项目合作意向,资金导向是双水的生物药品研究部,研究课题是稀缺药品。
合作方是意大利的一家皮货公司,略略翻过,合作意向书、计划及技术分析报告一应俱全,并未察觉异端。但洗钱之念忽然闪过,陡然一惊,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这方面向来故伎重演,我几乎已见怪不怪,此时,不过略想想,就猜出了*分。
“这个意大利公司,之前跟咱们有业务往来吗?”
陈琳摇摇头,“这个,我不太清楚。这个资金项目,是安总经手的。”
他是财务副总,这种事当然不会知会我的秘书。不过有个归档文件,我不要求看,也就没有知道的可能。
盯着那薄薄几张纸看了几分钟,仍觉得疑团未释,示意陈琳出去,拨通安立东的内线电话。“请你来一下。”
西装笔挺、气宇轩昂的一个年轻男人,站在我的面前。有一瞬间,这英气勃发的面庞,令我有了一种错觉,仿佛站在那里的他,才是正大光明的主宰,而正欲行质问之责的我,不过是魍魉小人。
他有一双锐利的眼,与昨晚朦胧多情的醉态截然不同,气质冷静而又独立,有着不容侵犯的淡然,亦有旁人无法参透的锋芒。
“你找我?”他说。经历昨晚仿佛我们之间有了默契,他对我,不仅毫无敬称,甚至连‘姐’这个称呼都舍了。
“是。请坐。”我不动声色地看他坐下,走去递给他那份合作文件,“这个,我有疑惑,需要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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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定睛看着我,黝黑的眼珠闪着清癯的光,精明而又尖锐,令我莫名感到紧张和退缩。那目光里有胸有城府的、隐隐的高高在上,是绝不臣服的。。。。。。
他黯淡了眼眸,沉默地盯着我,“这件事,你应该问唐总。。。。。。他给你的解释,才会是真的。。。。。。”
八十五 烈焰焚身8
“为什么、你不能说?”紧盯着他漫不经心的表情,我不甘地、伶牙俐齿追问,“我只愿问你。”
“他会怎么做事,你应该跟我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