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花姑娘?和姻缘有什么关系”东方不败摇头,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其中大半的人都抱着这种白色的花,“花农过来拜拜求着保佑有个好收成还好说。”
“……虽然和爱情没什么关系,不过故事的内容就像世间最纯净的爱一般感人……”白泉生拉着东方不败走在路上,随意地拿着花束拍打边上的树干,白香罗的花瓣片片沿途掉落,“一样一样啦!”他瞎扯。
“真是无趣。”东方不败道,“我想回去了。”
“来都来了,去看看也好。不然这花不是白买了?”白泉生道,丝毫没有发现那束花已经被他折腾得只剩光秃秃的花茎。
“诺,前面,那祠堂都望得见了。”白泉生说,开始快步向前面走去,“怎么说都得把花摆到供奉的地方,才不对得起我那10个铜板。”
“你要放那几根光秃秃的花茎上去么?”东方不败有些不情愿地被他扯着往前,“让那些成心过来祈愿的人见了有多不好。”他一点都不想陪着他丢人。
“心诚则灵,心诚则灵。”白泉生道,突然停住脚步。
略嫌小破的祠堂前,整片的白香罗置放在其中的一盏盏灯笼所释放的明黄灯光下,美得如梦似幻。
“倒是不怕着火烧山。”东方不败道,觉得这地方真是布置得极不妥当。
“我们这里年年如此,可从未听闻什么时候着过火了。”边上一个满脸雀斑的女孩听了他的说辞,忍不住反驳,“大伙都知道,这是姑娘在保佑着呢!”
“……是我们冒犯了,姑娘见谅……”他嘴角抽动,却到底还是念着自己这时所伪装的身份。
“这边走,这边走。”白泉生见势不妙,拉着他绕过白色的花海,“去里面瞧瞧。”
“我说——”
“啊——”有女人的尖叫声传来,白泉生被东方不败提着领子往后一拽躲过了横里飞出来的两道身影。
两个重伤的汉子摔在一处,将后面的花丛砸出两个人形的凹槽。
白泉生回过神望过去,看清了其中一人的面容。
“毕大哥?!”
冲突
——“毕大哥?!”他叫道,忍不住向前跨了一大步。
那个艰难地想要撑起身体,却因为被狠狠打断了肋骨而再次狼狈倒下的男人,可不正是那个毕青?
女人的尖叫声刺耳,边上的人推搡着慌忙散开,在毕青两人的周围让出一大片空地。白泉生被东方不败拉着,向后退了几步,隐到人群之中。
高个的男人觉得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不得不死死捏紧了身边那人的手,才抑制住自己不要冲上去帮忙。
他到底还记得自己见不得光的身份。
“哥!”毕倩的声音从后面黑糊糊的树丛中传来,看得出稍微打扮过的女孩惊慌着向自己的哥哥跑去,脸上抹的脂粉因为汗水而化了开来,在不远处灯笼发出的微光下,看起来带着些凄凉的可怖。
这是白泉生第一次见她化妆,这女孩原本该是由毕青陪着,到这山上来求姻缘的罢。
她跪在地上,小心地将自己的哥哥扶起。
“没什么本事,就不要硬给人家出头。”黑衣的青年跟在她的后面出来,剑已入鞘,“哪儿来的滚哪儿去,下次给我见着了,可没那么容易!”
“我呸!混蛋!”原本躺在毕青边上的人朝地上唾了口血痰,支起身子朝他骂。
黑衣人也不着恼,垂着眼扫了地上两人一眼,勾着唇一笑,走了。不过是会些粗浅功夫的莽人,他倒真的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操他妈的!”李立业看起来伤得稍轻,骂起娘来中气十足,狠狠朝着地上擂了一拳。毕青在毕倩的搀扶下站起身来,却没有动身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