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吗?
佟力说道:“部队每次行动时,会在后方布置营地,放便战斗人员休整跟人员替换。原来出任务的时候,我们完全有把握在规定间内完成,所以营地的位置会离任力地点较远,多数时候任务顺利,根本就不用补给。这次上头考虑到任务的特殊性,所以在前面大约一里的位置就安排布置了营地。作战会议时,确定了地点,我应该不会记错。”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说道:“有没有营地,营地布置在什么地方我们没兴趣,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出事了,难道营地消失了?还是你不记得它的具体位置了?”
佟力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可以保证营地就在前面不远,而且我发现了部队活动的迹象。我是觉得奇怪,营地方圆四百米内都会有流动岗哨,设有暗哨,倒不是怕出什么事。而是战斗要求。这帮小子选的暗哨地点虽然稳密,但瞒不过我的眼睛。现在我们离营地这么近了,就算我没发现他们,也该有人注意到我们才对。可现在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除了有意外发生,我想不到其它原因。”
这倒是个问题了,我们开始风风火火的赶路,把林中的动物惊得四处乱窜,运么大的动静,就算是瞎子跟聋子也该预警多时才对。
华夏见佟力有些着急。便说道:“天都快黑了,你们部队的人眼睛再好使也不能当夜光眼用吧?而且守个营地又没什么危险,说不定躲在什么地方打瞌睡,打牌,打炮也说不定。”
佟力拳头握头“咯,咯”直响,华夏知趣地闭上了嘴。再说下去可能就有生命危险了。
佟力没再多说什么,等他往前走了十几米后,才让我们慢慢地吊在后边。让我们有足够的反应时间。
走着走着,华夏突来一句,“我怎么感觉有好多双眼睛在看着我们一样?”
这话不说不要紧,一出口。祁伯涛便从华夏身后将他抱住,跟考拉似的。华夏厌恶地将祁伯涛掰开,骂道:“滚去抱你的裘队长,你们两才是一对。”
裘胥一路上基本没说过话。多数时候我都当他不存在。原来跟他这间的合作并不能化解我们与他的恩怨,这小子对我跟华夏始终都有成见,我跟华夏也没要跟他和解的意思。时而拿他出来调侃。华夏这句话可能让他想起当初我们说他是个死太监,脸上挂不住,语气不顺地说道:“华公子,我跟你的关系还没好到让你玩笑可以随便开,我们现在仅仅是工作关系,连搭档都算不上,你自重。”
我就说他俩一个是水,一个是火,水火不容是天理。平时见面就掐,这次过了好几天才掐起来,真不容易。
华夏被裘胥给噎得难受,正要暴发被许茗香拦住,说道:“人家再怎么说也是警官,我们算什么?会些旁门左道的神棍?当心被人家以邪教分子的罪名抓你狗日的回去。闭上你那臭嘴认真走路。”
许茗香把华夏训得没了脾气,哼哼叽叽地追前面的佟力去了。
几百米的距离不算远,我们缩手缩地走了二十来分钟,就在佟力的指挥下停了下来。这时,天已经黑透。
佟力怕出什么变故,所有的手电筒都不让开。我们来到佟务的身边一看,在正前方竟是一片低洼,里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帐蓬。这里就是佟力说的营地吧?真够隐蔽。就是在白天,从远处往这里看来,也看不出这地方的端倪。
营地中黑灯瞎火,时间尚早,不可能是在睡觉。可是半天也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