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毁了,更被皇上打入了冷宫。真是恶有恶报,看他还敢胡作非为,南卿倒了,我们这次回去就有安稳日子过了。我还听说南大人跟老爷的案子有了蹊跷,南大人矢口否认自己贪污,还把贪污的罪名全部推卸在自大儿子身上,如今南霖人还在大牢压着。”
苏砡展撩开车帘向外张望了片刻,出声道:“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就好比我们人在马车上你说是马车在动还是窗外的树在动?”
青松抓了抓脑袋,疑惑的摇了摇头,“奴才想说车动,又感觉有些不妥,还望公子指点。”
苏砡展刚想开口解释,嘴就被陆剑殇按住了,“嘘,别说话。我们被人包围了。”
陆剑殇的声音刚刚落下,马车就是一阵晃动,很快停住,外面劈劈啪啪的打了起来。陆剑殇抽出宝剑先一步跳下马车,回头叮嘱道:“师弟你们千万别出来,我去探探敌人虚实。”
打斗声不断,苏砡展坐不住了。起身要跳出马车被青松给拉住了,“公子,外面危险,你还是别出去。”
蝶衣有些晕马车,此刻也不得不张开眼睛,用虚弱的声音劝道:“公子,敌人目标是你,你还是不要出去为妙。”
马车内顿时异常安静,三人屏住呼吸听着车外的打斗。忽然,马车缓缓的动了。三人互相对视,还没等三人再做反应,马车瞬间疯狂的跑了起来。
苏砡展从腰间抽出软剑,划开了前面的帘布,发觉马车前一名黑衣人正在快速的驾车。
“青松你护着蝶衣跳车,我来对付他。”这一次青松没能拉住苏砡展,眼看着他冲出车外跟黑衣人打在一处。青松回头望了望虚弱的蝶衣,连忙拉起她跳下车,想回头再来帮苏砡展。
陆剑殇正跟人打的激烈,回头发现苏砡展的马车不见了,连忙摆脱前面人的纠缠按照马车的轮印追了过去。
苏砡展双脚踩在马背上与身前的黑衣人打斗,马因为被黑衣人扎伤了后腿疯狂的向前冲刺,青松跟蝶衣安全下车再想追,一回头马车已经没了踪影。
马车狂奔着,苏砡展的软剑显然处于上方,黑衣人一看自己要失利连忙调正马车方向朝不远处的破旧吊桥奔去。
马儿因为疼痛撒欢的奔跑着,苏砡展剑剑紧逼,黑衣人中了几剑,连连败退。马车奔上了吊桥,黑一人松开缰绳抬手刷刷两下三只飞镖从空中飞过,目标吊桥一端的两根绳索跟面前的苏砡展。
苏砡展一个闪躲,躲开了飞镖却身下一轻惊觉吊桥塌了下来,人跟车一起跌下湍流的河水。黑衣人大喊一声先一步跌了下去,马车跟马也跌了下去,还好苏砡展手快拉住了桥上断开的绳索,人在高空飘荡。
苏砡展奋力顺着桥的绳索向上爬,奈何吊桥绳索年久失修,此时只有少部分绳索相连接,桥体摇摇欲坠。
“啪。”大桥最后相连的绳索不堪重负终于断了。苏砡展闭上双目预计中的跌落却没有发生。
此时桥头有人俯下身子紧紧的拽住了他的胳膊,“拉住我!”听见声音,苏砡展猛的张开眼眸抬头却被来人面上金黄色的面具晃了眼睛。只能感受到胳膊被拽的疼痛,跟攥着他胳膊人微颤的手。
“抓住我,砡展,你抓住我!”
苏砡展合上双目面朝来人,淡淡道“你不应该来的,快上去,你站的位置就要掉下来了,放手,不然我们都会掉下去!”说完费力的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挣脱来人的钳制。
来人紧紧的抓住他的手,丝毫没有松懈。
陆剑殇跟青松此时也赶了过来,看见这惊险的一幕都倒吸一口凉气。
“师弟,别松手,我们会想办法拉你上去的。”
“公子,公子你撑住啊,别放弃。青松来救你。”
苏砡展紧闭着双目,遥想自己重活一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