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脱口道:“那个……那个红梅盗?我记起了。”白玉楼回忆着道:“当年那双碧玉瓜失窃之前,圣上就是收到了一张这样的红梅帖,那之上,只有三个字碧玉瓜。”
白冰道:“结果碧玉瓜也就被红梅盗盗去。”
白玉楼道:“不错,在警卫森严的禁宫之内盗去。”
沈胜衣道:“江湖上传言,也是如此。”
白冰道:“我……”
白玉楼道:“你岂非也绝世无双?”
白冰道:“爹你在胡说什么?”
白玉楼叹息道:“话虽说,每个人都认为自己的子女总是比别人胜一筹,也总是最英俊美丽,然而即使任何人,也不能不承认你是一个很美丽,很可爱的女孩子。”
沈胜衣道:“不错。”
白冰瞟着他,道:“沈大哥,你怎么也取笑我?”
沈衣胜摇头道:“这是事实。”
白冰的娇靥忽然一红,沈胜衣道:“可是,红梅盗一直以来,盗取的都是物件。”
白玉楼道:“难道他现在连人也感兴趣?”
沈胜衣道:“这张红梅帖会不会是有问题?”
白玉楼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沈胜衣恍然道:“白兄见过当今圣上收到的那张红梅帖?”
白玉楼点头道:“当年负责那双碧玉瓜安全的不是别人……”
“就是白兄?”
“不错!”白玉楼摊一摊手。“这张红梅帖与那张完全一样。”
“白兄在哪儿收到的?”
“方才我在赌场之内正玩得高兴,一个小厮就将这张红梅帖送来了。”
“那小厮又说在什么人那里收到这张红梅帖?”
“据说是一个仆人装束的老苍头。”
白冰插口道:“那茶寮的老板也是这样说的。”
白玉楼道:“所以我立即走出来,若是再不见你们,可就急死我了。”
沈胜衣道:“根据以往资料,红梅盗绝不会那么快就动手。”
白玉楼道:“却也没有什么所谓规矩。”他突然大笑起来,道:“但是有兄弟你在一旁,我还有什么放心不下?”
沈胜衣道:“白兄言重。”
白玉楼道:“兄弟你一剑动江湖,对你若是也没有信心,对谁有信心?”
沈胜衣淡然一笑。白玉楼接道:“可是兄弟你却也怪不得我,冰儿是我最疼的女儿,这一次若非有兄弟你在一旁,我可不敢将她带出府。”
沈胜衣轻拍白玉楼的肩膀,道:“白兄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也不会让冰儿受到任何的伤害。”
白玉楼大笑道:“有兄弟你这句话,我自然放心了。”
沈胜衣道:“只是这个红梅盗可不简单,我们非要万分小心来应付不可。”
白玉楼连连点头道:“是极是极。”
白冰听他们说得那么严重,才真的着慌起来,道:“沈大哥,那一个红梅盗真的那么厉害?”
沈胜衣沉吟着道:“以我所知,此前红梅盗所盗的珍宝有的在重重的警卫之内,正如那双碧玉瓜;有放在固苦金汤的密室之中。甚至在高手监视之下。每一种,都是当时被认为绝对安全,绝对不可能被盗去的,但结果,都一一被红梅盗盗去。”
白冰伸了伸舌头,奇怪地接问道:“那个红梅盗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沈胜衣道:“不知道,从来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是男是女也不知。”
“也不知。”沈胜衣沉声接道:“那些被盗去的东西都是突然间不翼而飞,消失不见的。”
白冰道:“那么我,我”
白玉楼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