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正趴在方向盘上酣睡,看挡风玻璃上的一张字条,字体狰狞,笔画涙气颇重:「臭老娘们徐超!你若敢刮花朕的爱车!朕和你玩命!鬼徒留…」
车厢内,萧桐面红耳赤,低头不语。对坐高进,脸上玩味颇重,他轻叹一声道:“老四,你是不是易容了?”
萧桐就知道瞒不过赌神,当即回道:“是。”遂将头埋的更低。
“那把脸净了吧,师父我好久没见过你了,不想你再弄个假脸皮,你身后有矿泉水的。”
听到这,萧桐抬头一笑,“师父,您还是不要看的好,等这趟归来,咱们再看,好吗?”高进何等精明,一个人无论怎样易容,眉眼永远都不会改变,何况是这等熟悉的眼神,倾城且灵动,让他感到患得患失,无奈,高进白了对方一眼,萧桐见状笑意更浓。
见萧桐笑得自在,高进扭头望向车外,呓语道:“这种再低级不过的办法,亏他玉武侠能想的出来,若你出事,我定和他没完。”
提起玉伯的针对方案,萧桐眼底,也是满载忧愁。
“师父,索命门那关,我绝对能顶,只是神调那关让温彩去破……我,我还是不放心。”
高进闻言,甩手给萧桐一记爆栗,“你个不成器的小家伙,从小就捣蛋,现在是稳点了,可为师的泡妞大法,你显然是没有学到皮毛。”说到此,他探头到对方耳边,撩起萧桐的长鬓角,细声吐出一句话。
萧桐大惊,忙道:“师父,这事不行!雁翎她身为人母…”说到这,萧桐仿佛想到什么,立即追问:“师父,雁翎她女儿是谁?”
高进气结,眯起眼睛的样子,看得萧桐一阵不安,“啧啧啧,你个不学无术的小萧桐,身为摸金门的主事,连雁翎她女儿是谁,都不知道,我只告诉你一件事,雁翎一直练着童女功,你若不想温彩涉险,就想想我的话吧。”
“童女功?难道她是?!那这女儿?!”话未说完,萧桐又挨了个爆栗,他捂着脑瓜望向高进,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高进轻咳一声,垂首盯着地面,且懒懒的说:“回去吧,别让人家担心你,这次前去武侯墓,我会出全力。”
萧桐垂首施揖,待打开的车门的一瞬,听高进又道,不过这次声音爽朗,“还有!我那在天脊陵的宅子,再好好修修,还不够高科奢华!”
话罢,二者同时一笑,随后,高进望着萧桐走远,眼神渐渐变得迷离。
萧桐返回“女眷专车”,还没聊上几句,前去武侯墓的队伍,就已整装完毕。最终,在夜幕的掩护下,由二十余辆机车,组成的浩荡长队,慢慢驶离了凤登枝。
路上,每辆车都特别热闹,大伙拿着对讲机,听玉伯与雁翎骂架。
“老妖妇!人家萧桐一家几口坐的车,你钻进做什么!?还有!你兰花门财大气粗,高手如云,居然就出了几辆破车,你当我们是傻子吗?”
陈舞铭俏脸红透,摆出理所当然的架势,她是萧桐的家眷,这话没错。雁翎微微一笑,张口吐气如兰,“玉老头,你有没有点风度,我们兰花都是女子,难道你想让那些妙龄少女,给你们这些粗人吃豆腐,是吗?”
萧桐正在通电话,听着秦月明与陈艾丽的每一句嘱咐。
漫漫长夜,就在这种极为轻松的气氛,渐渐流逝。直到,时针与分针,走至半夜一点。
对讲机,终于安静了,因为雁翎忙得很。陈舞铭与温彩,将阿俏搂的死紧,她们睡前放下靠背,此刻紧紧挨在一起,呼吸均匀,甜梦依旧。
但开车的萧桐,则是有苦说不出,容妆早已洗净,唇角,顶着一大块红肿不说,从脖颈到裸露在外的肩膀,几乎全是牙印。
他眼神怨毒,一直逼视雁翎不放,可这女魔头振振有词,时而会说:“你可以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