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錫這直腸子只會有啥說啥,直抒胸臆,楊鐸捷卻能旁徵博引,舌燦蓮花,豪引天上地下無數例證來說服你。只要是他認定的事,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所以他被派去了欽天監。
楊鐸捷當時對這個安排很是不服氣。他入朝是為了參政做事,不是為了編什麼鬼曆法。
夏侯澹用一句話說服了他:「我等現在勢單力薄,只好借力於鬼神啊。」
「事實證明他確實能寫,什麼木星與土合,什麼西北歲星赤而有角,總之就是一句話,該和談了,再打下去要慘敗。非常唬人,連太后黨里都有人被嚇住了。」
庾晚音笑了:「聽起來很順利嘛,接下來只要坐等使臣團就行了。」
夏侯澹:「……沒那麼簡單。」
他在枕邊摸索了一下,遞給庾晚音一封信:「汪昭寄來的,跟燕國的來書前後腳到達,內容有些蹊蹺。」
汪昭的字跡密集而潦草,似乎是匆忙寫就。
他進入燕國之後調查了一番,情勢與傳聞中差不多,燕王札欏瓦罕和他的侄子圖爾關係緊張,誰也不服誰。圖爾年輕力壯,更得人心;獨眼的燕王不甘讓權,跟旁邊羌國的女王打得火熱。羌國雖然弱小但善於用毒,耍起陰的來,讓只會蠻力的燕人很是頭痛,燕王便藉此鞏固自己的地位。
先前大夏一舉將他們打退三百里,逐出了玉門關,燕王逐漸上了年紀,這一戰敗,便覺力不從心,開始退而求和。反倒是圖爾野心勃勃,是不折不扣的主戰派。
夏侯澹並沒有把所有希望都放在和談上,先前給汪昭的指示是:如果不能促成和談,就攪亂一池春水,設法挑起燕國內亂。這樣等到旱年,燕國自顧不暇,就沒有餘力來大夏趁火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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