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笑了笑,没有表态,但是看向院中两人的神色当中,却多多少少有了些向往之情。
玲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幽幽又道:“其实,这世间真正的爱,应该是我们这样的!不关乎肉欲,不关乎各种龌龊的互相利用和互相交换,只是最简单最纯粹的爱!”
沐云舞想笑,扯了扯唇角,却觉得很疲累,这个笑终于还是半途而废了!
玲珑暗中伸了手过来,阔袖当中将她的手紧紧一握:“云舞,我才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
沐云舞低下头,绵密长睫掩盖了眼中情绪,低低一声犹如叹息:“我们进去吧!”
那日在八面佛买的那三只小人儿,她到现在都还没有用。
随着肚子一天一天隆起,她渐渐觉得有些累了,也懒怠去折腾那三只小人,只盼着能早点生下腹中骨肉,从此,她便也解脱了!
腊月二十之后的一天,沈秋神秘兮兮的对云歌说,她要在云歌生辰那天,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云歌对于生辰之事,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如若不是沐云舞这次千里迢迢的赶来,说是要和她一起过生辰,她真的就会没有庆生的概念。
不过,既然云舞已经住进了夕颜殿,而且住进来之后,一直都很消停,从来没见她搞过什么小动作,云歌的心又慢慢的放软了下来。
前几日还叫人给云舞和玲珑做了几身过冬的衣服,本来想要和云舞更亲近一些,作为已经养育了一个孩子的妈妈,她还是有很多经验可以教给孕中的云舞的。
可是每次去云舞和玲珑住的小院,都会觉得很别扭,那玲珑更是随时都用戒备和紧张的眼神盯着她!
云歌浑身不自在,去了几次,每次都是坐不了半盏茶的功夫,便会借故离开。
腊月二十六日。
贺兰子彻从外面回来,见云歌和沈秋坐在院中,正将沈秋采回来的那些草分成几份,用布帛包好,再用针线缝上。
子彻不解,上前拿了一个在手中,看了看,又放在鼻端闻了闻:“这是什么?是过年的时候用来辟邪的吗?”
云歌浅浅笑着,伸手将那布帛包裹拿过来,压低了嗓音说道:“这东西有大用场,你别给我弄坏了!”
“这东西能有什么大用场?”子彻来了兴趣,在她们面前坐下,探究的扯了一截草根就往嘴里放。
沈秋眼疾手快,急忙一把扯了过来:“小侯爷别乱吃!”
见他茫然,沈秋又补充了一句:“这东西有毒的!”
贺兰子彻看了看垂目低笑的沐云歌,有些不确定的开口:“这东西是你从那断崖下面找到的?”
云歌点点头:“嗯!”
“有毒?”
“嗯,有毒!”
“打算用来干嘛?大过年的,你想要闹出人命呀?”
“人命哪有你想的那么脆弱?我只不过是要出一出心中这口恶气而已!”
“谁惹你了?”
“惹我没关系,他们不该惹我的男人和我的儿子!”
贺兰子彻见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自己到后院找衍儿去了。
衍儿这孩子,和别的孩子有些不同。
别家的孩子这么大都会好动得很,一个人还看不住,会到处跑着玩呀,该摸的不该摸的呀,该抓的不该抓的呀,肯定都会冒险试一试,一定要吃过苦头才肯罢休!
衍儿却不同,安静得很。
他最喜欢的玩具就是两只幼虎,睡觉的时候都要搂着幼虎的脖子,对别的拨浪鼓呀之类的玩具,根本是眼皮都不抬一下。
云歌从前还想过,要让衍儿跟着沈秋学功夫呢,可是看衍儿这性质,估计有点困难。
殿内有时候唱大戏,云歌叫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