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服的,您就不用担心了!”
我笑了,摆出千静标准的无害的纤弱笑容,点点头弱弱的道:“多谢各位姐妹的关心,启荣在这谢了,启荣从小身体就欠佳,承蒙皇恩浩荡,候爷不弃能嫁入候府是我的荣幸,只是不能为候爷分忧也是我的遗憾,既然各为姐姐能为我分忧,那真是再好不过了,以后还要多仰仗各位姐妹啊!”
我说得客客气气,一点也没生气的样子,反到让一干美人们愣住,看我一付没任何脾气的样子,面面相觑倒没了声音,我还是一派祥合,回头对如氲说:“如氲啊,可以让厨房烧些菜吗?难得一家人都在这,一起吃个饭吧!”
如氲看着我,眼里有些疑惑,还没等她开口,有人先开口了:“公主这怎好意思,既然公主身体欠佳妹妹也不好再叨扰了,还是改日再说吧,妹妹先告辞了!”美人说着,带着丫头起身就走。有了一,就有二,一群美女们纷纷起身告辞,还没到几秒钟人就走了个干干净净,还真是来如一团蜂,去如一阵风啊!
看来我是没有什么能引起她们兴趣的了,待着也没意思了,走的还真快。
回头,对上如氲淡然的脸,我温和的笑:“如氲啊,姐姐们既然都不吃了,就烧我一人的吧!”
……
我就这样没有什么事的温温吞吞,安安静静的过了三天,新婚期间新郎一次也没有露过面,也不需要我这当家主妇管事,除了第二天管家来象征性地问过我有什么需要之外。
当然,我秉承一贯作风没脾气的表示没有任何需要,一切都好,也象征性的问一下自己的夫君的去向,虽然我并不真关心,明知道他定是不愿见我这个不受欢迎的人。
那个看上去很精明的管家轻描淡写的说侯爷当然是很忙的,朝堂上公事繁忙可能经常不在家之类的,客气的让我不要太记挂,我也识大体的表示了理解,然后就安静了下来,再没人问我了,大概忘了我的存在了,只有那个对我有些不友好的如氲侍侯着我的简单饮食起居。
三天后,该是新娘归宁省亲的日子,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本想着可能自己一个人回去,却没想到三天不见的新郎倒在我起行的时候冒了出来,要和我一起回门。
坐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我保持低眉垂目的大家闺秀风范,一声不出,对于我这个习惯了一人独处的人来说,长时间的不说话倒难不倒我,而另一边坐着的我的夫君,大将军卓君侯也是闷声不响,靠着车窗,一言不发的沉思状。
我趁着他凝望窗外的当口偷瞧着他,我这个名义上的夫君,虽真正只见过两次,可我这个没心没肺的主也不得不承认,每一次的见面,这个人都给我不小的惊艳感!
那张惊世绝伦的脸此时正静静的如雕像般侧坐在我身边,今天的他,头顶带着紫金宝冠;正中一颗血玉流丽潋滟;额头系着黑色绣着精美金线的宽边丝锦抹额,在脑后系结,垂于如瀑的乌檀木般秀发中,瑟瑟的金丝在其间流光溢彩。
侧脸在窗前明亮的光线中棱角分明,线条流畅而婉转,造物主赋予他完美的轮廓在任何时候看起来都那么绝美,乌黑的发,雪白的肤,鲜红的唇,极端的色差在他脸上呈现出的是极至的魅力。
身上一席黑色锦袍与他的发带一般锈着精美的金线团章流纹,腰间的五彩丝攒花宫绦飘动中华光璀璨,在静寂中他仿若贵公子般雍容华贵,我实在难以想象他那扶着额的修长完美的手拿起刀剑叱诧风云的样子,无怪乎,他上战场要带什么鬼面具了,这般雅致的模样如何让敌人丧胆呢?
可这样一个人,似乎很难想象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在那个如泥潭深渊的政治旋涡中,他到底在追求着什么呢?钱?或者权?无外乎两者,可真很难想象会和这般雍容脱俗的人联系起来。怪不得,古人云,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