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氏柯想用最强的武士一战定胜负。
骑着马冲了过来,动作比刚才那个武士,还要老辣。
王涵紧张地看着王画。
王画没有慌忙,只是勒了勒马,让它小跑起来,但没有让它冲刺。刚才孔黑子再一次嘱咐过,自己长处是在力量,短处是在轻巧,以及骑术的不太精纯。没有必要在骑术上与对方较量。
敌人的身影在王画眼中越来越放大,王画都能看到对方的每一个汗毛孔,在随着战马的飞奔,跟着身体抖动着。甚至可以听到对方战马的急剧奔跑时的喘气声,和对手因为兴奋发出沉重地呼吸声。甚至都闻到对方身上散发的浓浓血腥味。
这是一名久经沙场的老战士!
王画第一个判断。
但这血腥,至少有一半上汉人的鲜血吧!
王画眼睛微睐,再次闪现出厉芒,那是杀机!
太阳也升到半空中,阳光明媚地照着大地,操场边三棵高大的梧桐树,伸出巨大的手臂,每片手臂都在微风中摇动着无数婆娑的碧影。有几只蝉儿开始高声鸣叫了。但随着两匹铁骑越来越近,突然都停了下来,仿佛被两个人身上带着的杀气吓着。
王家的人看着王画慢腾腾的样子,终于开始担心起来。他们倒不是担心王画的生命,而是输掉的后果。
只有孔黑子脸上终于洋溢起笑意,心中赞道,这小子是做将军的好料!
操场很大,但这是战马,只是眨眼之间,两马交错在一起。
刀举,刀落!
这一刀带着风声,速度更是快得几乎看不到刀片的身影,只是一片森冷的白光。
“喝!”王画到这时候才开始动起来,右手铁锤平举,往上沉沉一提,两个兵器就碰撞在一起。在空中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战马还在飞奔,件体开始平齐了,突厥武士的刀在空中回荡了一下,他的脸上也出现了惊讶。
刚才这一击,差一点使自己的虎口发麻,大刀震了出去。不过他很冷静地再次顺着刀的回摆之势,一刀斜劈过来。
王画左手铁锤再次沉沉一提,距离如孔黑子所说,不长。只是在大刀临近他面部一尺来远的时候,将这把刀架住。
马在奔,一淳就要变成第二回合画突然抽年,锤出,带着厕哦的铁锤就着离两人距离最近的时候,横扫了过去。
这是要命的一锤,这时候因为连抵了两锤,虎口发麻,身形不稳。但这个突厥人反应敏捷,身体立即趴在马背上。
然而他在动,王画也在动,身体往后一仰,身体扭动成一个奇怪的形状,铁锤变扫为砸。孔黑子为这招取了一个名字,叫喝酒锤。姿势就象举着杯子仰脖喝酒一样。就用在象这样战马眼看要错过身时,对付对方,但要求自己身体柔软度好。孔黑子已经使不出这一招了。招式是好招,但这个名字,王画听了无语。
马奔!锤落。砸在这名胡人的后胸上,虽然都穿了盔甲,但王画师徒这对铁锤是定做的,每只标准二十五斤重。加上王画这一平子力气很大,胡汉嘴里发出闷哼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伤!
王画并没有就此放过,这是将来几年内有可能的重要敌人。拨马,回!
骑术未必如他,可战马比这名胡汉的战马好得多了。胯下的这匹“赤免马。似乎明白主人的心意,敏捷地四蹄腾空,马头转了过来。
这名胡汉看到情况不好,也忍着头晕眼花,拍了一下座骑,想冲到场边,只要到了场边,主人吆喝一声,王家不会不给这个面子。自己就能死里逃生了。
但马与马不同的,这匹红马刚才看到对方战马飞奔而来,而自己主人却不让自己奔跑,似乎有点生气了,几个蹄子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眨眼之间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