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工花费平均不低于两百文。
王画又说道:“而且这些生铁必须要上好的精铁,打造一根炮管,经过百炼之后,这根炮管所花费的精铁达到上万斤精铁。以及相关设备的损耗,还有,为了研发它,花费了六年时间,投入达到上千万缗钱。这个成本加上去,你告诉我,一门火炮得要多少钱出售?”
王画说得很恐怖,不过在古代制炮成本很高的,明清火炮技术发达了,有一整套节约成本的流程,但每制造一台佛郎机炮用铜每台十余金,也就是上百两银子,清朝制造九台三千觔大炮花费一千六百二十两银子,每台达到一百八十两。
虽然这两种大炮比现在王画这两种小炮更大,可是第一它是铸造的,成本本来就降低了不少,第二工匠是官匠,只发少量的薪酬,进一步压缩了成本。当然,实际上王画现在制造一门小炮,花费也不会超过五百缗钱,这是他精益求精,否则成本会再次压缩一半,甚至更多。
但张说在心中却算着账,虽然很贵,可是朝廷如果抽出一百万缗钱,装备五百台这种利器,虽然花费很多,可要是这五百台利器放在一起,将会是敌人的恶梦,因此再次询问道:“那么这种炮弹价值几何?”
“炮弹制造相对要稍稍容易一点,也不是很贵。但张侍郎,我劝你不要打这个心思。第一因为人手不足,就是朝廷需要购买,也许要等到后年,因为产量有限,即使到后年,我分出来的数量不会超过五十门火炮。放在一场小战役上,也许起作用,但对于一场大战役,还会起不到作用。而且它有许多局限性。这只是火器的原始武器,以后将会有更成熟的武器出现,大规模装备不值得。我也从大洋洲到西北,也只打算略略配备一百来门,不打算量产。还有那种大炮,更不打算量产。”
提起了大炮,张说想了起来,问道:“那它的造价几何?”
这种小炮的造价如此了,况且那种大炮。
“它的造价有的与这种小炮相仿佛,有的略高一点,”看着张说不解的眼神,他再次解释道:“因为前者是铸造的,后者是人工百炼打锤,所以前者成本更低。但前者的技术更不完善,而且移动起来不方便,所以我并没有打算量产。但这两个炮,都有无限的发展前景。这种小炮,技术发展起来,成本更低,而且射程更远,射速更快。那种大炮,你也看到实况,它的威力现在虽然很大,可对我来说并不满意。射程不足,精确度不足,射速慢,炮管容易炸膛。技术成熟,它的威力将会是现在的十倍,射程与射速同样是十倍,那才是真正派到军事用途的时候。”
王画指的不是现代火炮,而是指的是清末洋人的那种火炮。当然,需要改进的技术有很多,从火药的配方,到工艺流程,再到冶炼钢铁技术,铸造技术,甚至还要有车床膛床。但实际上相对来说,想要灵活机动,光有炮是不行的,还得有枪。
解去了张说心中的疑问,然而张说心中疑问更多。如果象这样发展下去,王画以后会造出什么样的利器?
就象他在钦州说的一句话,心有多高,就能飞得多高。
他正色的说道:“王总管,你要这么强的力量做什么?”
“振兴国家民族。”王画同样正色地回答道。
“你现在的作为是振兴国家民族?”
“不是吗?难道非得要帮助李家,才算是振兴国家民族,难道这个李家才是国家?百姓皆是李家的走狗?我不知道一百多年前这个天下又是谁的家,或者一百多年后这个天下又是谁家的?张侍郎,不是我执迷不悟,是你受的毒太深了。天下者,有德者有力者居之。”
王画加了一个有力者,并且加重了语气,又说道:“如果你不相信,这几天你留在灵州,将会看到一场场好戏上演。什么忠义道德,如果不是我侥幸逃出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