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了多次闭门羹的仙凤,这回是打定了主意不会再走了,想起主子还颓然心伤地守在那豁然之境,只因为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孩子,扰乱了他与剑子先生的平静生活。这么多年,她常伴主人身边,若是主人有了孩子,她岂会不知,怎么可能会有那莫须有的事情。如今的仙凤,早已认定那孩子定是装疯卖傻地陷害她家主子暗藏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不论大师如何说,吾今天,定是要一见那个人的,就算汝杀了吾,吾也不会离开。”
“嗯?!汝当真以为吾不敢么!”
“大师何许人也,又岂会不敢,只不过大师既口口声声说那孩子是吾主人之子,却又有何立场阻止吾见吾儒门天下的未来少主,这是吾儒门天下的私事,大师莫不是管得太宽了。”
“哈,好一个牙尖嘴利,吾梵天便就是要插手这私事了,汝又奈得吾何,既然抛弃了那孩子,他便再与儒门天下没有任何瓜葛,吾再说一次,立刻离开,否则梵天定不留情。”
“大师……”
仙凤还想再说,却闻一少年大叫着救命匆匆跑出,身后追着一群的黄蜂对着他猛蛰,梵天见状,立马驱散了紧追不舍的蜂儿,将铭仙护在了怀中。
“发生何事?”
“呜呜……痛痛,痛痛,书书,仙儿痛痛。”
铭仙扁着嘴,揉着脑门上的好些个大包,委屈不已。他被那蜂儿蛰了后自是不甘心的,便到处去找那蜂儿的所在,然后发现了一处小小的蜂穴,很多蜂儿飞进飞出。想到自己被遮得那么疼,铭仙便气呼呼的抓起石头就朝那蜂巢扔去,惹怒了群蜂围攻,只得抱头鼠窜,嚷嚷着救命跑出来找靠山了。
梵天无奈,知他定是又调皮惹的祸端,只得又帮他揉着满头的毒包,不过好在他的体制特殊,很快便也好了,连药都省了,那些蜂毒对他这嗜血者之体,自也是无效的,也就疼那么一会,让他得个教训。
一边的仙凤一直看着被梵天揽在怀中的少年的背影不语,直到那少年被安抚地重展笑颜回过身来,才看到了他的脸。
那张脸,真的是与她的主人好像,还有那头紫色的长发,金色的眼眸,一身华丽无双的衣着,莫不是她真的误会了么?可是,他又是哪里来的,母亲是谁,为何会失忆,她可不信真的是主人将他抛弃的,一切的疑点,都胶着在这少年身上,偏偏他又痴傻仿若幼童,说不清这真相缘由。
铭仙看到仙凤的时候,瞪大了双眼,没有哀叫,没有喊疼,没有任何反应,就突然那么直挺挺地晕了过去,梵天连忙将他抱住,见铭仙一见着仙凤便晕了,更是认定了这儒门天下之人,铭仙都是认识的,还说什么从未见过,有谁会信。
“若再有汝儒门天下之人踏入吾云渡山,梵天绝不留情,哼!”
震怒的梵天周身气劲一扫,将仙凤逼离了云渡山,抱着怀中突然晕厥的铭仙回屋。
………窝是记忆的分割线…
“仙儿,汝可是真的考虑好了?”
“哈,义父,都到这时候了,您还是要问一遍么,吾心意已决。”
“你啊……这倔强执拗的性子,到底是像谁!”
“总归,不是父亲,便是爹爹了,还能像谁。怎的续缘哥哥没随您一起?”
“他说怕自己会哭,不忍来看,在不解岩等吾回去。”
“这样也好,仙儿愿您与续缘哥哥能够幸福。城主,您开始吧。”
从不涉世的时间城主,受素还真之托,甚是不愿地答应了这扰乱时间规则之事,他的职责是掌管时间秩序,维护时间的正常运作,现下却是要送那孩子回去改变历史。他原本是不同意的,怎奈得他身边的兔崽子也是那胳膊肘往外拐之人,帮着那素还真一起扰得他不得安宁,这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