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楼……龙宿……疏楼……疏楼……疼……疼……书书……好疼……坏人……龙宿……坏……仙儿好疼……”
铭仙痛苦的靠在怀里抱头呻/吟拉回了梵天的思绪,闻铭仙说出龙宿之名,甚至那满脸恨意哀绝的指控,更是让梵天确定了心中的疑惑,那疏楼龙宿,定是做了些什么的。
一边素还真和慕少艾对视了眼,心下,是和梵天同样的疑惑和担忧。若是龙宿真的又祸心再起,那么剑子和他腹中才刚三月的孩子,又当如何,是否还能再古尘斩无私。
想起之前他们去找剑子,在告诉他可能已经怀孕时,竟是一脸的淡然,说他早已经知晓。就在一个月前,他从慕少艾那拿了补气血的药后,当晚就摸到了脉象,却是比素还真和羽人早了一个月,所以他以为只有自己如此。刚知晓的时候还有着些许的慌乱,也不愿对任何人说起,对龙宿更是绝口不提的,他一直在猜测,是不是龙宿的嗜血者之身让他产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异变,才会怀上这个孩子,却从未想过竟是那日吃的果子有问题。
现下他早已心平,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带着这个秘密安然又过了一月,直到素还真和慕少艾解开了他的疑惑,却是又有了新的疑惑,为何他的脉象会比两人都早,而且,单看面容,也能很明显地看出剑子的憔悴,羽人最多只是胃口不好,吃什么都想吐,也是有孕的正常反应,而素还真更是毫无所觉,胃口大好,吃麻麻香,唯独剑子,气虚血亏得太过不正常。
剑子只道无碍,想那孕妇也有贫血的,自己不过是贫得严重了些,许是之前还不知情的时候给龙宿放血才会如此,现下已经知晓,自是不会再放血了,调养些日子,该就好了。反正他们还有个身强力壮一身肌肉的佛剑分说当备用血库的。他们这三先天也真正是够好的,说是好友,除了互黑就是互坑,就算剑子跟龙宿已是换了一种关系,仍旧是改不掉这多年的毛病,于是龙宿喝两人的血是喝得心安理得,剑子抓着佛剑放血也是放得心安理得。
想他龙宿也是嘴刁,喝血还挑,兽血不饮,人血挑人,当个嗜血者还挑嘴,真是难伺候的紧,除了剑子和佛剑的血,他是谁的血也不想碰的的,说是嫌恶心,宁可不喝的,也好在他一年半载的也没喝几次,不然他们俩可都得被喝成人干。剑子还打趣说他疏楼龙宿定是恨他俩恨得牙痒痒的,所以喝他们的血都是甜的,还光认准了他们两的喝。
龙宿知道剑子怀孕这事后自是生气的,气得捏着扇子的手都在抖。想那腹黑老道怀孕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还瞒着自己,若是今儿个素还真他们不来,就不知他要瞒到何时,而且前些天还见他在院子里武剑上蹿下跳的,有事没事就出门找朋友聚聚,跟个猴儿一样就是闲不下来,怎能不气,但震怒之余,也不忘让仙凤立马去弄些补身养气的食材回来,亲自给剑子调养。
总归以后,让剑子放血是定然不会的,武剑他也别想,安安生生的呆着养胎。若要出门,龙宿便定是会跟着的。
剑子一副前途无“亮”的表情,这便是他为何要瞒着龙宿的原因了。本就闲不下来爱到处跑的人,让他安份那么久,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的,出门还要跟着个闪瞎人眼的珍珠龙。
他是爱拽着那厮沾染红尘一起闹腾不错,但是总归他跟那些个朋友相聚时,是不愿带着那醋劲不小的珍珠龙的,那厮嘴上不说,从来也不阻止他四处逍遥,但是却是会关上门在屋里讨回这帐的。出去越久,就会在床上躺得越久,若是一个人出去还好,带着他出去的话,那积攒的醋劲能把他的老骨头给折腾到散架,所以,他虽依旧常出门,却是不再夜不归宿,也不再唤上龙宿一起了。
而龙宿,跟剑子的朋友聚了几次后,便是无论如何也不愿再去了,剑子不唤他,他也乐得清闲。每次瞅着剑子跟谁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