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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唇娇笑,鲜红的手指抚上他的面庞,明知故问,“谁惹你不开心了?”
他扣住她的手腕,扯下,力道很大地捏痛她,眼里情绪暗涌,警告:“没有下一次。”
陈玫哈哈笑出了声,“你喜欢她什么?稚嫩?还是身体?”
厉肆松开她,不欲多言,走到门口的时候,背着她,冷冷地说:“你比不上她。”
陈玫脸上的面具终于碎成一片又一片,她敛起笑容,想起昨晚他如约和她一起吃饭。陈玫知道,厉肆只是想在爹地面前好好表现。
爹地哪里不知她的心思,最后只是沉沉地说:“我这一生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我将来的一切也都将属于她。”
话说得非常明白。
陈玫娇羞地看着身旁的厉肆,哪知他只是沉默的吃着饭。
离开的时候,她想多陪陪他,于是,主动送他出门。
一路上,她热情的探手挽住他。
他从来不拒绝她的肢体碰触,但也从来不主动,不再多进一步碰她。
这个男人,心府极深。
默不吭声的接受她的付出,却也适度的保持距离,让她欲罢不能。
陈玫垂下眼眸,停住步伐,走到他更前,搂住他的脖子,气轻若兰,魅惑地说:“阿肆,今晚留下来好不好?你要的,地位、金钱···我全给你。”
缓缓靠近他的薄唇,他沉默着,像根木头,俯视着她,像是在讥笑她的自作多情。陈玫不甘心,他为什么可以占有别的女人,却从来不主动接受自己。忍住胸腔的怒火,红唇只是停住向下,摩擦过他的脖子,在他的衣领悄悄留下痕迹。
思及此。
“啊!”陈玫怒声尖叫,发怒地砸掉入眼的所有东西。
办公室外的人听到里头的动静,心知肚明发生了什么。每次厉先生走后,大小姐就要发很大的火。
过了一会儿,安静下来。
大小姐冷冷地吩咐秘书,“叫他们两个过来。”
又是一下午的情御放纵,唯有男人们的匍匐讨好,才能止住她的悲痛和不甘。
厉肆消失了一天,在晚上的时候,竟然又出现了。
许初语躲在窗帘后,偷偷掀起一角,往下偷看路灯下,孤冷的影子。
“再看!脖子都长长了!”橙子在她身后嘲讽。
许初语连忙缩回脖子。
橙子看她那儿小乌龟的模样,恨铁不成钢,“想他就去找他啊!磨磨蹭蹭的,看得我眼烦!”
橙子为了她,连晚上都不出去工作了。
许初语很感激,跟她说:“我很烦,再让我想想,好吗?”
橙子叹了口气,难得缓下语气,“初语,今天光头跟我说,那个厉肆是真的很在乎你的。你不在,他连上头的任务都不管不顾,直接奔来找你。光头说,他跟厉肆混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
许初语咬咬唇。
“我知道,做我们这行的,在起步上,就比别的女人输很多。可是,你还记得,那天早上你拿着药盒子跟我说的话吗?你说你有了努力去争取的渴望,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你在乎他,你不想离开他,那为什么不能再鼓起勇气一次?”
许初语一边听,一边往外看,他又抽了一根烟,腥红点点,烟雾缭绕,他的眼神又冷有寒,就如今早她质问自己时候的一样,让她揪心难受。
其实,冷静下来想想,她早就不怀疑他了。这些日子,两人的相处,不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许初语放下窗帘,说:“橙子,我想喝酒。”
两姐妹风风火火地,避开厉肆,走了后门,去夜市路边摊点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