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过诸如捡破烂为生、乞讨过生活,仰或者在工地打工的和为了一日三餐忙碌奔波的人们,你听到他们对谁埋怨过诉求过生活的艰辛吗?没有吧?真正累的人还有时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抱怨?”
“人是可以自私的,你说的没错,其实人都是自私的,但是你的自私不要去侵害别人。怎么,还要我说的直白些?你当初是怎么到半间房去的?为什么去?你别告诉我这一切和赵枫林没有关系而你丝毫不知情,那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对,你可以说你根本不知道我和赵枫林之间都有什么矛盾,但是你到半间房究竟是做什么的,这个,你总是心里有数的吧?还在考虑?需要考虑吗?刘浩然和几个人去市里找领导反映问题,不是你‘好心指点’的?醉翁之意是什么呢?这样的事情,你还需要我再举几个例子吗?”
“还说我绝情?我要绝情,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个房间。”
“那你……”
“是啊,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对漂亮的女人不可能不产生想法,我不能免俗就来了,但是你目的那么明确的想要和我做一个交换,将我给吓住了——对吧?我说的这样坦诚,我怎么虚伪了?”
焦海燕有些不能明白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了,冯喆看着她说:“你进去洗一下自己。”
焦海燕听了倒是迟疑着进到了盥洗室,停了一会出来,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素面朝天,她穿着一件睡袍,里面的肌肤显露着,可以想象,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焦海燕见冯喆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就走了过去,冯喆看着焦海燕,过了一会,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点在焦海燕的额头上。
焦海燕不由自主的全身轻轻颤了一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等待着他对自己的侵犯,感觉着冯喆的那根手指很缓慢的从自己的额头、脸颊、耳根、脖颈一直往下滑动着,从高到底,起起伏伏的。
焦海燕身体有些奇异的不受控制,仿佛冯喆的那根手指具有非常的魔**能,她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竟然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泛起了潮涌。
但是,冯喆的动作就此停住了,焦海燕隐隐的有些失望,等睁开眼,冯喆已经到了门口,焦海燕羞恼的问:“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你为什么总认为我对你别有用心?”
冯喆话音一落,人就出去将门带上了,焦海燕在屋里站了一会,长吁一口气,歪着身子坐在了床上。
……
周四那天的早上赵枫林还在青干班上课,下午却没来,到了傍晚,青干班的学员们不知道从哪得知了一个消息,说赵枫林被公安带走了,还说被带走的缘由是和阮煜丰的死有关。
王趁铃这几天出入三零九就很频繁,没有了阮煜丰,她少了一些顾忌,关于赵枫林被公安带走的消息其实就是她散播出去的,但是她也说不清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冯喆就说哪有难倒你的事情,王趁铃说那是自然。
到了周末,王趁铃终于有了确切的消息,说公安那天从阮煜丰的裤兜里发现了一张写着字的纸巾,上面字的内容很简单只是一句“我什么都知道”,这些日子公安一直在秘密的调查,结果发现那几个字的笔迹和赵枫林的字很吻合,于是,将赵枫林带去问话了。
“只是笔迹相似,恐怕不能就认为赵枫林有什么嫌疑吧?”
王趁铃点头回答冯喆的话:“你说的是,不过公安那边有压力,人命关天,上面责令限期破案,死马就当活马医,这叫宁可杀错,不可放过。毕竟这件事影响太坏,省党校里面死了人,而且还是组织bu的,你说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
“怎么议论?我们五陵市党校风水不好,这里也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你还当了青干班的副班长?”
“副班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