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把她那輛沃爾沃開進自家車道,關掉發動機。她住的這個地方環境很好,離她的辦公室也不太遠。她很幸運,在房價飛漲之前就把它買下來了。雖說她收入還不錯,可住在維吉尼亞北部的花費越來越高,高得離譜。地產商把他們能弄到的每一小塊地皮都塞滿房子,可情願買房的人仍舊很多。
離婚這麼長時間,克萊爾已經快認命了,覺得自己會一輩子獨身。她交往的圈子裡合適的男人沒幾個,而她對這幾個人全都不感興趣。
她拎起公事包,下車走上門前階梯。她打算一會兒還要出門,所以沒把車停進車庫。從後院轉出一個人,瞧著她。這是個黑人,身材魁梧,戴著頂帽子,可還是能看出他剃了個光頭。克萊爾注意到他身上穿著煤氣公司制服,手裡拿著電子煤氣表。他從她身旁走過,笑了笑,穿過街走了。
她打開房門走進屋,心裡還想著韋布的療程。從很多方面看,這次療程可以說令人震驚,可其中透露的信息卻比震驚更多。她放下公事包,走進臥室換衣服。外面天色還亮,她想享受享受這種好天氣,出去散散步。她又想起口袋裡那些藥,把它們掏出來細細檢視。那顆不認識的藥片激起她很大興趣。她有個朋友在費爾法克斯醫院藥房工作,他可以拿這顆藥做些化驗,告訴她到底是什麼。這顆藥和她見過的催眠藥都不一樣,不過也可能是她弄錯了。她希望她那些話也是錯的,即導致韋布在巷子裡僵住的原因是藥物之間的交互作用,要真是那樣的話,韋布很可能永遠無法從這個打擊中恢復過來。
她坐在床上脫掉鞋子,走進小小的衣櫥間,脫掉衣服。天氣變熱了,她換上t恤衫和短褲,光著腳走出來,看看電話,尋思著是不是該給韋布打一個。她走到抽屜邊拿出一頂棒球帽,正準備戴上,突然之間,一隻手從後面捂住她的嘴。帽子掉在地上,她本能地掙紮起來,直到感覺到槍管頂上面頰才停止掙扎。她的眼睛驚恐地睜得老大,一下子劇烈喘息起來。她想起來了,進門時沒把門鎖好。可這個地段很安全呀,至少在此之前一直很安全。種種念頭倏地掠過腦海,也許那個煤氣公司的人是假扮的,他又回來了,準備強姦她。然後殺死她。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anners6 { width: 970px; height: 250px; } }
</style>
<s class="adsbygoogle banners6" style="display:le-block;" data-full-width-responsive="true" data-ad-client="ca-pub-4468775695592057" data-ad-slot="8853713424"></s>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