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深,已经可以共赴生死了吗?已经深入骨髓了吗?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吗?这样的性格像谁?是像吐露吧,只有她才是那样,明知道飞蛾扑火,可是还是不愿意放弃!
柳君泽靠在后面的椅子上,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可是一本也不想打开,之妙那个孩子,自己不是更加的对不起吗?神情落寞的看着手边的玉玺,声音很轻的问:“小安子。你说这个东西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安公公看着皇帝看的是手边的玉玺,心里直打鼓,但是还是说道:“当然,关乎百姓关乎社稷,可谓是重中之重!”
“是吗?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点也不想要呢?”柳君泽神色莫名的说。
他?那个他?难道是瑞世子吗?皇上想要传位给瑞世子吗?可是那些皇子会是什么反应?安公公低着头,声音也轻轻的说:“可能是因为妙郡主才不想要的。”
“是啊,这两个孩子,怎么能?你说当年朕真的做了那样的事情吗?可是为什么朕一点印象都没有?当年不再去,是因为知道那个人即便是再像也不是,而且朝堂这边出了大事件,你说说呢?”柳君泽一边回想一边自问也是咋问安公公。
“是啊,这件事情很奇怪,当年皇上虽然喝醉了,可是奴才没有喝酒啊,但是奴才也是一点印象也没有,皇上您说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安公公满心的期盼。
“什么?你也不知道也没有印象?”柳君泽听到这样的话还真的是很奇怪。
“是啊,皇上虽然闯了进去,可是那个女子的神态甚为冷漠,奴才看见皇上伸手去拉那个女子的手,可是后面的奴才就完全什么也不知道了。”安公公认真的说。
“对,朕的记忆也就到此就没有了,难道说还有什么事我们不知道吗?可是除了朕之外,还有第二个男人?”皇帝神色不明的问。
“应该没有吧。”安公公如是回答。
“可是为什么会被追杀呢?而且当时楮墨我们是在什么地方发现的呢?”柳君泽再一次问道。
安公公看到皇帝一脸认真的样子,所以也很认真的回想,他们是在相国寺后山的那个山涧中发现楮墨的,那个地方离那个女子的住处没有多远。安公公有些不确定看了看皇帝的眼色,知道皇上也和自己想的一样,安公公低着头不说话。
“相国寺后山的山涧里吧!离那个地方有多远?”皇帝认真的问。
“没有多远,大概也就一里吧。”安公公回答。
“那楮墨认识那个女人吗?楮墨所说的那个故人会是那个女子吗?而且那个女子的孩子就是之妙吗?那那个女人是谁?”皇帝一下子抛出那么多的问题,安公公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且也回答不出来。
“看来一切都知道找到楮墨楮御医才能知道真相。”安公公安慰道。
“是啊,只有找到楮墨才知道。”皇帝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安公公看着明显好转的样子,一副欲言又止的看向皇帝,皇上自然也感受到了,但是没有开口。
终于安公公将是下定决心一般,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跪在皇帝的面前:“妙郡主在要离开之前找过奴才。”安公公一下子将话说出来,觉得自己的心里舒服很多。
皇帝轻笑一声:“那都说什么了?”
“妙郡主说要是有一天那个人想要那个位置的时候,要奴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