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顾不得太多就闯了进去。
进门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只见谢傅正拿着师傅的抹衣覆于脸上,口鼻深嗅着。
寂静的房间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如同在馋食师尊神圣高洁的身体。
纪归雁气得浑身颤抖起来:“你这无耻银贼,竞敢亵渎我的师尊。”
凌厉一剑就朝谢傅后背刺去。
谢傅灵敏躲开,若不是有人打扰,他还要沉眠这个动人气味,而不肯醒来。
“纪仙子,这么冲动干什么?”
纪归雁双眸圆睁怒瞪:“你这无耻银贼,放下我师尊的衣服!”
谢傅低头朝拎在手中的抹衣看去,却道:“怕是不能。”
说罢竞将抹衣揣入衣怀里,今日若见不到端木慈,还能解此衣渡过这难熬的相思夜。
纪归雁脸色涨红,肺都要气炸了:“我杀了你这个银贼!”
剑气有若狂涛,谢傅生怕毁了这间居室,便夺门而出,嘴上朗声:“纪仙子,你听我解释,都是误会……”
纪归雁追杀出来:“到地府去讲吧。”
剑气逼杀,显然动了真怒,非杀谢傅不可。
谢傅一边闪避一边说道:“我也是端木慈的徒弟!”
纪归雁哪里会信,咬牙切齿:“今日任你花言巧语,也难逃一死!”
纪归雁好歹是位列道门十二幼道,修为晋至一品,可不比那几个守山弟子,不动筋不动骨就能拿下。
心中突然有了主意,也不一味狂逃,施展莲行如意游走纪归雁周身左右前后。
任纪归雁剑气劲如狂涛,密如暴雨,谢傅愣是从寻找到一丝空隙从容逃脱。
纪归雁心中也暗暗惊讶,这是什么身法,如此神异。
谢傅见时机差不多了,出声询问:“纪仙子,知道这是什么身法吗?”
或许纪归雁太过好奇,竞接话询问:“什么身法?”
谢傅反问:“难道你师傅端木慈没有教过你这身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