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韵雪也就是借王夫人的身份,嘴上欺负欺负他,让他难做罢了。
檀唇假意笑道:“还有三年时间,谢公子可以好好考虑,如果不愿意,谢公子大可取消这门亲事,我也不强求。”
这话听在谢傅耳中,只感王夫人心里还是打算拆散他们。
怎么死的不是你这个女人,却是王阀主。
若王阀主在世,定不会似你这般目光短浅,尖酸刻薄,无情无义。
罢了罢了,谁叫你是婉之的母亲,婉之已经失去父亲,却不想她连最后的这份母爱都失去,我就不诅咒你了。
谢傅应道:“我定会好好考虑。”
考虑着如何搞定你。
有些人讨厌,避之就是,可这个女人,你讨厌她,还必须凑上去,想方设法的去搞定她。
人生有时候就是这么身不由己。
三个要求说完,司马韵雪不想谢傅在此逗留,声音冰冷道:“滚吧!”
隔空一掌朝谢傅胸口击去,谢傅只感觉胸口一闷,脚下踉跄后退几步。
显然,司马韵雪这一掌是留情。
谢傅不想在此再逗留片刻,抬起手摸索着疾行。
司马韵雪看见了,心中隐隐作痛,她心中想问一句打了疼吗?可她嘴巴只是张了张,却吐不出半个音来。
她知道刚才那一掌不算轻,应该是有点痛吧。
不疼,我打你干什么。
不疼,又怎么算是教训。
不疼,算什么,给你挠痒痒吗?
看着他摸索着疾行,却走错了方向,笨笨拙拙的样子,若是平时她定会扑哧一笑,取笑一番。
可此刻却只有难受,对不起,对不起……
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左边!”
谢傅似乎从这冷冰冰中听出一丝颤抖,或许她怒意未消吧。
或许她现在很想宰了自己,却又碍于婉之的情面没办法下手。
想到这里,谢傅心中反而莞尔一笑,看不惯却不能下手的滋味不好受吧。
脸色骤然一冷,我岂又不是!
如果你不是婉之的母亲,我会让你见识人性有多丑恶,第一美人也不过是坐骑一匹。
走出门口,谢傅凭着一些来时的记忆,远离这莲花池。
突然一只手无声的捉住谢傅,“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