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一个人糟蹋的不成样子,闻人翎故意说道:「不吃!」
谢傅哦的一声,笑道:「哈哈,我懂了,这是个新郎准备的,饱餐一顿才有力气相缪,这美酒是让新郎痛饮,好化身禽兽。」
闻人翎冷道:「不准再说这个词!」
「哪个词相缪还是禽兽」
「相缪!」
谢傅眯眼笑看闻人翎:「我懂的,上榻是不是也要等吉时,到时候你开口,我就来,就以相缪为号。」
闻人翎见他又说,心中无奈,简直就是个屡教不改的东西。
谢傅当闻人翎默认了,刚才并未饮酒,这时却斟酒自饮,人生得意须尽欢,酒不醉人人自醉,薄薄几杯酒水,洒脱不羁的情绪就打开了,竟唱起歌来。
「君醉玉顽山,明月入幽,沂水弦歌。倘若不见轻舟过,怎有今日合烛缘……」
闻人翎见他对酒当歌,潇洒俊逸,不由心生喜欢,刚才的恼意也消散了,好弟弟真的才华横溢,我能嫁他为妻,真是我的福分。
这时谢傅眯眼笑笑朝她看去,闻人翎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眼神也可以这般媚,看到她心头怦怦地跳。
谢傅高举酒壶,张口豪放接酒,酒落檀口,涎玉溅珠,这股豪放之风看得闻人翎心动连连,想不到好弟弟也有如此风姿,真是让人喜欢。
谢傅收壶闭口咽酒,再张口时候,酒歌迸出:「檀郎谢女眠何处,楼台月明燕夜语,相公,来相缪哇。」
闻人翎轻纱下的一张俏脸顿时羞红,拿出床底长鞭对着谢傅就甩了过去。
谢傅吃惊:「这是什么规矩」
闻人翎端坐冷道:「训夫!」
谢傅呀的一声:「还有这个规矩啊。」
「有!」闻人翎说着又是一鞭子甩过去。
谢傅嗳的一声,躲了过去。
「嗳嗳嗳,我躲我躲……」
闻人翎哪舍得真打他啊,本意也是想让谢傅来讨好哄她,见他还有模有样的躲避起来,心中不由觉得好笑。
谢傅得意洋洋道:「你这样训夫可不行,你这野蛮彪悍娘们,不如我来教你如何训妻吧。」
敢说我野蛮彪悍娘子!闻人翎一鞭子就落在谢傅屁股上,这一鞭的力度有如嬉闹,可对于疼痛感觉加诸百千倍的谢傅来说,却疼的大叫一声就窜跳起来。
闻人后苍等人刚进院子就听见谢傅叫声,面色一变就火急火燎的朝房间走去,只感觉连大鼎燃烧的火焰也凌冽如红刀。
几人还没踏上走廊上的台阶,骤地屋内安静下来,不由面色巨变,神师被打死了吗
闻人翎咯咯笑声传来出来,透着喜悦却让众人毛骨悚然。
谢傅骂声紧接传出:「你这泼辣娘们。」
众人听见谢傅还能骂人,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紧接着又神情一凛,简直找死!
屋内的闻人翎大嗔:「你还骂。」她这训夫是完全失败。
众人就要冲进去救人,却见闻人后苍抬起手来,示意众人静观其变,皆因和自己的女儿相处近三十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女儿用这种语调说话,简直离谱到家。
而女儿也从来不会对他撒娇,一直恭恭敬敬,他多么希望女儿也能向他撒娇一回。
屋内的谢傅笑问:「你就说你泼辣不泼辣吧」
闻人翎傲气说道:「泼辣又怎么样」
「泼辣好啊,我就喜欢征服泼辣娘们,越泼辣越好。」
门外几人心中暗忖,不愧是神师,
出口就是领异标新。
闻人翎嗔了谢傅一眼,嘴上笑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谢傅笑道:「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
想起他昨夜、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