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你先把瓶子拿开不?”漆昌柱老婆,虚弱地哀求。
“对!小哥,你先放开娃。额的娃要是有啥不对,额替你骂他。”漆昌柱也怕铁锹伤到儿子,同声哀求。
“嘁……”铁锹嘴里出一声冷嗤,毫不客气的道:“漆老哥,你敢骂你儿子?这是我听到最不好笑的笑话。你要是敢骂他,今天就不会生这样的事。”
铁锹说着,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己能更舒服些。手里挺着个碎酒瓶子,时间长了真有点累。
铁锹是舒服了,却苦了躺在地下的漆毗龙。铁锹的胳膊肘拄在他肥墩墩的肚子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漆毗龙被压得差点吐出来。不过,他不敢动弹半点。因为铁锹手里那个碎玻璃瓶子,还是悬在眼皮上方不到一厘米的位置。
漆昌柱想上前拉开铁锹,又怕激怒铁锹伤了儿子,只能继续苦劝道:“小哥,到底是咋回事,你跟额们说说。弄成这个样子,揍不好咧……”
“怎么回事?我实在懒得说。”铁锹环顾四周,想试探有没有人想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