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她不禁好奇,他是在生什么气?好讨厌看见他皱眉。
她的手,有气无力地抬起,终于抚上了他的脸庞。
司徒皇一愣,猛地低下了头,却见她闭着眼睛,安然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这么安静这么小。他有些莫名于她的举动,可是也没有甩开。
这个时候,听见她轻到不能再轻的声音,几乎是喃喃自语。
“你为什么要来……”
“我……不想听你说……对不起……”
“你说要带我走……那就带我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司徒皇心里登时怔忪,脑海里不断地盘旋着她的话。带她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吗?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他微微扬起唇角,眼底闪烁过一抹深邃光芒。
沉默地抱着她进入酒店,沉默地在侍应生的带领下走入套房,进入套房的时候,他告诉侍应生需要小药箱。果然,侍应生在五分钟之后送来了小药箱。
他将陆小语安置在大床上,去洗浴室里挤了温热的毛巾,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她受伤的左脚。听见了她小声地抽气声,他的动作变得更慢了。
记得在这以前,她也曾经替他擦拭过伤口。
那次他带着情人去国外滑雪,路上遭遇了不明组织的袭击,子弹擦过手臂。而她拿着酒精替他消炎,他假装抽气,她手里的动作一停,他沉沉地笑出声。
现在回忆往事,竟然有点感慨。
那份悸动,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已经不知道了。
陆小语其实已经清醒了,从他开始替她擦拭伤口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可是她竟然还想假装自己正在睡觉,她不想醒来了。
如果是个梦,那一定是个美梦。
虽然他拥抱住了她,虽然他对她说了对不起。
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给她一个承诺,他没有说他会留下,他更没有说上半句海誓山盟。转念一想,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又对任何一个人说上一句动情的话呢?
是否真得是她要求得过多了?
想着,更是用力地闭上眼睛。黑暗中,依旧可以感觉到炙热的注目。她的心,跳动得厉害。忽然,听见了房门被敲响的声音。随即,脚步声也沉沉响起。
她这才微微睁开了眼,却瞧见房间内黑漆漆的。
过了几分钟,她感觉到他又回来了,连忙再次闭上了眼睛。鼻间闻到了一阵食物的香味,她可以清楚地分辨出,那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甜粥。
司徒皇走到她身边,坐在了床沿。伸手抚开了她的发丝,沉声说道,“吃点东西!你饿了。”
“你早就知道我已经醒了。”她果然睁开了眼睛,半躺起身。
他只是微笑,小汤匙盛了粥已经凑近了她的嘴边,“喝吧!把这碗粥喝完!”
“……”她沉默地看着他,一时间心里泛起涟漪。停顿了好半晌时间,这才有了动作,一低头,就着他的手,喝下了这一汤匙的粥,感觉香甜无比。
静悄悄的,好安静好安静。
一碗粥喝了个底朝天,他将碗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望着她,眼底蕴藏起无限得深情暗涌。有些克制不住的泛滥情/欲,他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如烈火一般炙热的吻,蔓延而下,吻过她优美的颈项,吻着她小巧的耳垂,更是吻住了她的唇。四目相对的时候,那份刻骨的思念瞬间膨胀。只是迫切地希望成为对方的一部分,只是想要完整地拥有对方。
他在她的眼里,她在他的眼里,坦诚相对。
纤细的手臂,颤抖着搂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手腕微微用力,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唇。只是没有说出口的话,只是未敢在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