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称得上是可人的笑容,然后拿着病历表,用眼尾勾着锦瑟,暗示他跟她走。
即使薇安失去了记忆,但她现在嫁给了齐天勝,感觉是如此的幸福,不管锦瑟他们对这个继母有多反对,大家如果都是一家人,就该有家人的行为跟感情。
所以她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能帮薇安多少,就算多少。
杜鹃领着齐锦瑟到另一个护理站,那层楼现在是空的,完全没有孕妇,所以护理站也只有小猫两只而已。她来到护理站后头的办公室,要齐锦瑟随便坐,花束放到一边即可。
她坐下来时,开始觉得自己为什么要带他进来?不管如何,他们之间存在着十几年的空白,实在没道理一见面就装熟。
装?她好像没有装喔!装模作样这种事她一向做不来,要是会的话,跟姓陈的妈妈也不会闹得不可开交了。
齐锦瑟找了个位子坐下,即使好位子难寻,这里头简直像发生过枪战,他还帮杜鹃倒了杯温开水。
“你找我问DNA的事吗?”她托着腮,瞧着他。
“我是来找你的。”齐锦瑟失笑出声,摇了摇头,“好,我的确是来问DNA的事情——不过想找你是真心的。”
真是的,在杜鹃面前,怎么会没办法隐藏得很好呢?这女人明明算是半个陌生人,国一后她举家搬家,顿时失联,扳起手指再怎么算都已经十五年没见了,他们从小孩度过了青春期、变成了大人,甚至在社会上工作了。。。。。。
青梅竹马归青梅竹马,十五年的空白,为什么她的眼神跟当年一样,永远能看穿他似的?
他是堂堂大总裁,这美丽的容貌,足以使人卸下防心的迷人笑容,怎么在她面前完全无用武之地?
“正在验,结果出来我会通知你。”她采取拖延战术。
“你要怎么通知我?你又没有我电话。”转个弯,他也想要杜鹃的联络方式,这才是他今天的目的。
“我可以打给齐爸爸啊,就说:喂,你儿子要我调查你那个新儿子是不是你的种!”杜鹃故意说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眼尾瞟着齐锦瑟,他的脸色果然有点难看。
“非常感谢你的好心,不过还是直接联络我就好了。”他拿出手机,泰然自若问:“你的电话是?”
杜鹃挑高了眉,嘴角泛起笑意。真是自然极了,要她念出她的手机号码,他再拨过来,以存档为名,行要电话之实啊。。。。。。
“你为什么想联络我?大可以请秘书过来拿,也可以直接打电话到医院来,找得到我的!”她总是无法克制的望进齐锦瑟眼底,他那双眼勾魂摄魂似的,叫她被盯得心浮气躁。
“那我就变成那位陈一诚了!”齐锦瑟轻轻笑着,他的唇形很完美,薄唇上挑,加上那双桃花眼,真的是个超级大磁铁。“我希望表现得有诚意一点,你值得特别一点的待遇。”
“喔,那我真是受宠若惊。”她顺手取下后脑勺的夹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披而下。“这是身为青梅竹马的特权吗?让堂堂大总裁。。。。。。”
杜鹃随手拨了拨长发,让它们松散些,稍微正了首准备继续说,却被齐锦瑟过于执着的双眸给震慑住了。
他正热切的凝视着她。
那种眼神让她有点招架不住,他迷人的电眼微眯着,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瞧,像是在欣赏某件艺术品,喔,像极了以前他听见布拉姆的乐曲时那种神态,陶醉、沉迷、享受。。。。。。迷恋。
可是那不该是看着她时会有的眼神!
“齐锦瑟。。。。。。你在看什么?”她不自在的把玩起原子笔。
“你说呢?”他并不避讳。杜鹃不知道放下长发的女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