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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3 / 5)

在白底青花瓷碗里的鱼粥,顿时红了眼眶。

“我喝不了。我最近吃什么都会吐。”顾知说着,疲惫地走到沙发上坐下。

她说的是实话。她不是第一次遭受情伤的小姑娘,在她的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鼓励她坚强起来。刚从简园搬出来的头几天,无论多伤心,顾知也会强迫自己吃东西,可是无论她吃什么,吃多少,都会悉数吐出来。

一开始,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怀孕了,毕竟这太像早孕的症状。她心惊胆战地去买验孕棒,好在结果让她松了一口气。然后她去医院挂消化内科,又是做胃镜,又是照X光的,最后诊断下来,医生说她是患了神经性胃炎。

神经性胃炎?心痛了,连胃也会跟着一起痛吗?

顾知的嘴角弯起一抹苦笑,简玉柏已经端着碗,坐在她对面的矮几上。

“我知道。”他说着,轻轻吹着粥碗上的热气,“所以我熬了粥,好消化。你多少吃一点,这样才能吃药。”

粥碗近了,顾知才闻到那浓郁的香气。一想到这是简玉柏亲手熬的,她才建立起来的心防便稍稍矮了下去。

顾知忍不住叹气:“我喝了,你就走吗?”

简玉柏闻言一怔,微微颔首:“嗯。”

顾知听着,从简玉柏手里接过粥碗,一小匙一小匙地吃起来。

说实话,粥的味道很好。雪菜切得很碎,鱼片也很新鲜。这锅粥许是熬了许久,米粒香糯,鱼肉的鲜味和雪菜的甜味都已经融入了粥里。

可是顾知才吃了两口,就猛的推开简玉柏往洗手间冲去。

顾知租的房子是套老公房,洗手间很小。简玉柏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顾知把着马桶的边,吐得昏天暗地,指尖青紫。

他这一生,第一次有了手足无措的无力感。

过了好半晌,顾知终于停了下来。简玉柏紧忙拧了一条干净的热毛巾,替她擦脸。

只是他才触到她的身体,就发现她灼人的体温。

“你在发烧!”简玉柏说着,连忙将顾知整个人抱起来。

顾知的体温有些骇人,简玉柏觉得自己像捧着一个火炉。他连忙将她抱至卧房的床上,再盖好被子。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简玉柏的语气很急,忍不住一直用手抚摸顾知的额头。但顾知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了,她此刻只能蜷缩在被子里,觉得自己的脑袋、心肝和脾胃,都在隐隐作痛。

原来她发烧了,难怪在艳阳高照的五月天里,她一直觉得冷。

看着顾知痛苦的表情,简玉柏只觉得心如刀割。他叹了一口气,坐在顾知的床边,问她:“家里有没有体温计和退烧药?”

“唔。”顾知已经有点神志不清,含糊地说:“……在床头柜里。”

简玉柏闻言,打开原木色的床头柜翻找,好半天才找到一支水银体温计和半板酚安卡敏片。

好在顾知的厨房有小半瓶白酒,简玉柏用烫过白酒给体温计消了毒,就夹在她的腋下。而酚安卡敏片已经过期半年,不能再吃了。

手下是顾知灼热的体温,简玉柏给陈医生打了电话。

陈医生答应在最短的时间内赶来。

此时已至傍晚,小区里热闹起来,有不少小学生放学归来,窗外都是他们的吵闹声。

简玉柏拉好窗帘,就在顾知身边躺下,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顾知。”简玉柏喊她,嗓子暗哑。

“嗯。”顾知烧得有些迷糊了,她此刻被他搂在怀里,只觉得浑身乏力,动弹不得。

“对不起。”简玉柏说着,将脑袋架在她的肩胛,语调沉痛:“是我不好,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

顾知觉得眼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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