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喜色,他望着胡太医道:“这真的是金钱鳘的鱼鳔?”
“古经有云:‘鳔,即诸鱼之白浮,其中空如泡,粘性强,气味腥,金钱鳘为最。’看来,这鱼鳔正如秦将军所言,正是金钱鳘之鱼鳔了。”
“胡太医,那我爹爹的病……”秦蛮期待地望着胡太医。
“有救,有救。”胡太医欣喜地捧着鱼鳔,笑着点头道:“且待我先煎药一碗,给秦国公服下再说。”
九王爷看着秦蛮,张口欲言,却又止住。
汤药很快煎好端了上来,秦夫人一口一口亲自喂秦国公喝下,没过多久,秦国公的脸色便一分好似一分,眼睛也慢慢睁了开来。
“这金钱鳘之前我们也到处找寻过,却一无所获,这一时之间,你又是从何取得的?”缓了一口气的秦国公有些疑惑地对秦蛮问道。
“老爷,您还是先歇歇气,等身子好了再行相问吧。”秦夫人不忍心他再耗费力气。
“夫人……这金钱鳘可遇而不可求,不是随便就能寻得的,蛮儿,你实话跟爹说,是从谁手中取得的?可是抢来的?”
秦蛮这时候才知道,最了解他的人无疑就是爹爹。如果不是左姑娘出手相助,这金钱鳘的确是要用抢的,至于抢不抢得到,那又是另当别论了。
“爹爹,您先歇口气。这金钱鳘不是孩儿买的,也不是孩儿抢的,是一位朋友得手后分了孩儿一个鱼鳔。”
“这鱼鳔统共只有一个,而且在金钱鳘里算是最金贵的,谁会这么好心分给你?莫不是被骗了?”
“爹爹,您不要担心,真金钱鳘真的没有问题。”
“那除了鱼鳔,这金钱鳘其余的部位在何处?”一直沉默的九王爷问出了口。这金钱鳘不止对老友的病有益处,对玄枫的病也……
秦蛮目光复杂地望了九王爷一眼。
秦夫人见秦蛮眼睁睁地看着九王爷,唇角动了动却不说话,忙推他道:“蛮儿,九王爷问你话呢。”
“贤侄,这金钱鳘对小儿的病也颇有益处,所以为叔想问问,你那朋友现在何处?如果可以,为叔想高价购得余下的金钱鳘。”
秦蛮闻言,一时哭笑不得。
“贤侄为何如此?”九王爷有些莫名地看着他。
秦蛮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好不容易停歇了,才对九王爷道:“王爷,这金钱鳘您又何须出高价购买呢?秦蛮这鱼鳔也是从您府中取来的呀。”
见大家闻言一阵愕然,秦蛮便笑着将今日的奇闻当着众人的面讲了一遍。
九王爷闻言,心中很是震惊,惊奇过后便是欣慰。震惊左青词的才华,欣慰她对玄枫的情意。如果说九王爷一开始对左青词心存芥蒂,那么现在这抹隔阂已经渐渐消失了。
秦蛮见众人不语,后又接着说道:“如果不是左姑娘相助,秦蛮如今已经在大内天牢里了,这金钱鳘亦不会到手,爹爹的病也不会好。”
“听蛮儿所言,这位左姑娘不但聪明绝顶,又慷慨大方,想来定是性情中人。只是不知道睿冕兄何时京多了这么一个好女儿啊,哈哈。”
九王爷见秦国公目光闪烁,笑得似有深意,略微一想,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不过左青词是玄枫的心上人,又岂能再许配他人?
于是九王爷也抚须笑着道:“秦兄这会儿是猜错了。虽然灵儿唤她姑姑,可她却不是老夫收的女儿。”
“哦?这么聪明的姑娘,瑞冕兄还嫌弃不成?”秦国公心中猜到了几分,目带疑惑地望着九王爷。
“秦兄也夸她聪明了,小弟又岂会嫌弃?这丫头不收做女儿,自然是要留着做儿媳妇的。”
九王爷说罢,屋内人全都笑了。
于是九王爷又拣勒当初在向南居里左青词用水果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