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长幼尊卑可言,还有什么规矩可谈。下回再叫我知道你嘴上没有把门的胡说八道,仔细你的皮。”
金鱼儿就有些不知打所措了,罗瑞香却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同罗栀子叽叽喳喳的说话去了。
罗海棠无可奈何的摇了摇了头,金鱼儿就有了片刻的愣神,若有所思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第 100 章 和睦
挨墙放着的苞谷酒还剩下大半,可堂屋里的气氛已是醺醺然了。
看着日头晃晃悠悠的快要落山了,金鱼儿就同罗栀子商量着是不是准备晚饭,里头酒席散了。
兄弟郎舅们一多半都喝的有些高了,好几个嘴上嚷嚷着没醉,更不要人搀扶,略微靠近些就瞪眼睛,可走起路来却连九叔公都不如,踉踉跄跄的连直线都走不了,更有的还东摇西晃的团团转了起来。
罗海棠扶着红了眼睛却还要指手画脚的丈夫哭笑不得,“不是没吃多少酒么!”
罗稻葵看着忙出忙进却神色如常的金鱼儿,帮罗海棠扶住歪着脖子要同罗稻粱说话的大姐夫,笑道:“都是高兴的缘故。”
罗海棠就摇了摇头,领着掩着口鼻叽里咕噜满脸不情愿的罗瑞香帮着罗稻葵把人都安安稳稳的送了回去,方搀扶起对着墙自言自语的丈夫往家去。
关上院门,金鱼儿同罗栀子一径收拾到掌灯时分才消停下来,把门窗打开透透气,妯娌两个相携去了灶间给罗稻葵陈俊两个做了好克化的茶饭。
罗稻葵做为主人自荐做了令官,再加上心里又存着事儿,所以算是一干人中最清醒的一个了。
一回屋就拉着金鱼儿问起了灶间里头的硝烟,苦笑道:“我们同三堂姐不大和睦……”
这些年来,罗稻葵已是大概知道罗桂枝看到他就眼孔朝天,看到罗栀子就鼻子不是鼻子的缘由了,可正因为知道所以更不能理解。能做的也只有故作不知情,尽量不与她发生什么交集。
好在的是罗桂枝已是出门子了,难得回趟娘家,想找茬也没什么机会。却没料到大年下的她竟又登了门,登时就有了不大好的预感。
金鱼儿很能理解他的心情,三阳两语的把事情经过告诉他听后,又道歉,“……都是我的不是,若是我礼数周到,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儿了。”
她非常赞同罗海棠的话儿,和罗桂枝这样不讲道理的人仔细理论那实在是自讨苦吃。倒是行事周密些,叫人有心也挑不出错处来,方是正经。
罗稻葵本就觉着金鱼儿受了无妄之灾,如何还能叫她道歉,忙伸手捂了她的嘴,“这同你又有什么干系,她成心想找不痛快,就是你行事再周全礼数再周到,她也总能挑出骨头来的。”
脸色很不好看,金鱼儿却是笑道:“我只要行的端做的正,处事都占着理字。她再怎么挑骨头,我都是不怕的。”
罗稻葵一噎,心里直发苦。他就是怕金鱼儿太讲道理了,到时候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可又说不出叫金鱼儿不要讲道理的话儿。
不过好在的是他以后都会留在家里,以前罗栀子受委屈那是没办法,可以后却断不能再让金鱼儿打落牙齿和血吞了。
……
翌日一早,被陈俊闹的一晚上没睡上安生觉的罗栀子还是早早就起身了,帮着金鱼儿做好茶饭,又帮着罗稻葵把各色年礼往牛车上搬。
一壁铺着褥子一壁朝罗稻葵道:“哥,我看过完年你也买头牛吧,这样一来嫂嫂也能常回娘家看看,还能去城里走走亲戚。”
这些日子以来罗稻葵常要出门,但凡要用车都是向全堂叔商借。虽说全堂叔无有不应,甚至不用罗稻葵开口就会腾出车子来给他使。就像这回,年前就问了他走岳家的时间,还笑道:“我们初二下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