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世都落定,一切,回到最初。。。。。。
隆隆的战鼓,揭开了最后战役的序幕,三万铁骑披上银铠,在那不输夏季半分的烈日下,闪耀着致命的冷光,好似一个个挥舞着镰刀的死神,跃跃欲试,想要取人性命。坐下的战马喷着白气,焦躁地用铁蹄刨着地上的土,战马亦如战士,嗜血渴望杀戮才是它们活下去的理由。
一身月白色的戎装,尽显一个将军该有的铁血,而颈间的那抹集合了家里众宝贝祈愿的色彩斑斓丝巾又平添了一丝女人的妩媚。这是战场,凤国的战场最是忌讳出现男人,所以,一干宝贝都被我留在后方的军营中,只带着他们绣上属于自己花色的丝巾。兰的幽淡,三轮草的坚贞,罂粟的魅惑,雪莲的冷傲,樱兰的活力,樱花的可爱,还有,那象征酒鬼的酒葫芦和狮子男那蹩脚的有如抽象画般的狮子头,纷纷环绕着我,给我带来他们的力量与勇气。
“逆贼凤熙岚,你可知罪?”身侧换上藏青色戎装的凤熙舞威风凛凛地抬眼望着一身凤袍的凤熙岚,冷声大喝。
“罪?哈哈。。。。。。。本皇何罪之有?”大军压境,凤熙岚没有一丝的不安与害怕,好似天命所归般冷眼看着我们,那话语间的嘲讽不减分毫。
“你逼宫篡位,对母皇下以毒手你可认罪?”
“哈哈。。。。。。”凤熙舞张狂的笑,传遍整个凤都,“本皇本就是天命所归之人,何来篡位之说?母皇年事已高,为了她能享受人生之乐,本皇自愿分担了她的辛劳,有何错?再者,本皇从未对母皇下过毒手,你这般含血喷人,是否欺人太甚?若是你速速下马诚服,本皇还可以念在姐妹之情饶你一命,不然。。。。。。本皇要替皇家清理门户。”美眸一凛,杀意顿现。
“饶我一命?如今你被我大军围困在凤都,已然是那瓮中鳖,还痴人说梦,可笑之至。”凤熙舞勾起唇角,满脸的嘲弄之色。
“是吗?”城楼上的那抹明黄色身影笑的花枝乱颤。
还未等凤熙舞再度出言讽刺,一柄冰冷的匕首就架上了凤熙舞的脖子,那持刀之人,赫然便是我一手提拔出来的副将殷红。
“殷红。”我看着那憨直的脸上满是不忍与悲伤,一时失声叫出。
“原来你在这等着我?”被挟持的凤熙舞神色不变,只是那望向凤熙岚的目光更冷冽上了几分。
“兵不厌诈,我的好皇妹,这些就该皇姐我好好教你了。”掩嘴轻笑,好不得意。
“殷红,为什么?”痛着看着这个有二百五之称的憨厚女人,我犹记得与她把酒言欢时的情景,她说起卓儿时的羞涩,这样一个耿直的女人,怎么会是叛徒。
“将军。。。。。。”哽咽着对上我的眼,那眼底的痛苦与挣扎刺痛了我,“她抓了卓儿要挟我,我。。。。。。我不得已。。。。。。”歉疚着诉说着她的两难,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一边,是自己应该忠于的主人,这般抉择就像将她投入油锅般煎熬。
若是我,也许也会和她一般,为了爱人,即便背上千古骂名也在所不惜,只因爱的太深、太烈。
“殷红,还不动手?”冷眼注视着我们这里叛乱的凤熙岚出声催促。
“卓儿,我要见卓儿。”
“真是痴情的女人,来人,把那男人带上来。”凤熙岚皱着眉,不悦地下令。
不一会,一个柔美的好似三月春水般的男人被押上了城墙。没有绝顶的风华,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惜。
“卓儿。。。。。。”望着城楼上,那日思夜想的人儿,殷红失声叫唤,声音里那浓烈的相思与不忍让所有的人为之一颤。
被缚住双手的卓儿紧紧盯着殷红那握着匕首的手,一如他的人一般,柔柔道“我的妻主,是全世界最好的女人。她忠诚她耿直,她可以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