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话岂能乱说?”血神君郑隐斩灭了峨眉派的一个主要战力,虽然过程算不得太圆满,但是,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很满足了,所以,却是显得异常之轻松。当是时,也同样笑着回道,“我倒是真想要与齐教主一战,以了解过往之恩怨情仇。只可惜,齐教主委实太过于惜命了,自己不肯出战,反倒是派上了一个实力远超我辈的来当挡箭牌。于此,我也是很无奈啊!”
说到这儿,血神君郑隐稍稍的顿了一下,而后,接着道,“如果,齐教主现在改变主意,愿意接受挑战,与我公平斗剑的话,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答应的。不知道,齐教主意下如何?”
“郑教主,你就不要再进行表演了。你自己不觉得恶心,我们都有些腻味儿了。”妙一真人齐漱溟并没有正面回答血神君郑隐的问题,而是道,“你既然已经放弃了继续挑战,那么,就请下擂台吧!不要耽搁我们的时间,毕竟,接下来,我们还是有很多场斗剑要进行的呢!”
对于妙一真人齐漱溟这般毫不客气的指令,血神君郑隐却是并没有丝毫的生气,而是淡淡一笑,抱拳一礼,异常配合的下了擂台。他那架势,没有一丝一毫的颓势,不仅如此,还更好相反,充满了无尽的锐气。
那架势,就仿佛,在这场争斗之中,他是获得了全面的胜利一般。
看得血神君郑隐那洒脱无比的样子,妙一真人齐漱溟的心,愈发的堵了。这个时候儿,他是一分一刻都不希望众人将焦点定格在血神君郑隐的身上了。因为,每定格一刻,便是峨眉派一刻的耻辱。
所以,当此之时,妙一真人齐漱溟即时的将目光转向了通天盟主钟元,道,“钟盟主,现在是该我们两家来解决纷争的时候儿了。不知道,钟盟主可曾选好第一位出场的人选?”
钟元,一直在稳坐钓鱼台,显得异常的轻松,悠闲,此时此刻,听得妙一真人齐漱溟这般的问话,当是时,一个念头突然萌发出来。然后,就如同星火燎原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再难遏制的下。
所以,第一时间,钟元便行回道,“这个自然。我觉得,既然是我们两家之间的纷争,我们这两个主事之人,理所应当,做一个表率,参加这第一场斗剑!齐教主,不会认为我没有资格向你挑战,也让我去过那三关吧!”
钟元初始的想法,自然不是如此,可是,此时此刻,骤然间改成如此之情形,钟元觉得,实在是再合适也不过的了。因为,配合着之前血神君郑隐所营造下的局面,如果,他能够再大胜妙一真人齐漱溟的话,那这整个三次斗剑,都可谓是峨眉派的悲剧了。
妙一真人齐漱溟,论起精明,并不比钟元差,而经验之类的,则更是远远的超过,钟元能够想到的,他自然也能够想到。可是,痛苦的是,他能够想到,却是没办法将之解决。因为,对于钟元这么一个掌控着无数宗门的异派领袖而言,他实在是找不到任何的借口,将这场争斗给避免掉。
如果,妙一真人齐漱溟还想要峨眉派的脸面,峨眉派的声望的话,那么,他就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接受,与钟元真刀真枪的做上一场,论一个胜负高下。
身为一派之主,这也是妙一真人齐漱溟所应该具有的担当。如果,换做是以前,妙一真人齐漱溟也的确是会毫不犹豫的应下。可是现在,没有了帝府天箓兜率真敕,他对于自己的信心,莫名的不坚定了起来,下意识的认为,对手肯定比他强。
尤其是,妙一真人齐漱溟在对钟元与依还圣姑伽因那一次战斗熟稔无比的情况下,这种不自信,就愈发的明显了。
可是,再怎么不自信,他也没有多少时间去进行思量。心内,一番激烈无比的天人交战之后,妙一真人齐漱溟终究还是决定应下。没办法,因为,擂台之下,无数正教修士目光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