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用藥能解決。年紀輕的病人如果自己不要求拆,一直戴著也是可以的,往後感冒生病要打個點滴用這個也方便一點,畢竟手術過的這一邊胳膊從此以後就不可以扎針了。」
「我帶著它不舒服,心裡不踏實。」老太太還是委屈。
「成,那就拆了。」喻蘭洲說話也不耽誤幹活,手很穩,就零點幾秒的事,一條很細的透明管從血管里被拿了出來。
老太太一點沒感覺。
彭鬧鬧好奇瞅了眼,管子非常乾淨,就是創口的地方沾了點血肉,再瞅瞅創面,總算知道為什麼手術室內幫人夸喻蘭洲手術做的漂亮了。
小姑娘又像看自家滿分小崽似的瞅了瞅喻蘭洲,然後伸手揩掉了老太太滾到鬢角的眼淚,小聲哄著。
喻蘭洲捏了根針縫合,創口小,縫了三針,往上面做加壓措施,最後低低說了聲:「好了。」
這才直起一直彎著的腰。
老太太有點懵:「這麼快啊?」
聽人一會兒說血栓一會兒說沾著肉的,以為很不好拆呢。
彭鬧鬧慢慢把老人扶起來,幫忙把衣服穿好,笑嘻嘻往自家小崽臉上貼金:「旁人我不知道,我們喻主任就是這麼厲害!」
喻蘭洲摘手套呢,睇她一眼,細細跟老太太說注意事項:「回家好好休息,三天甭碰水,三天後這紗布拆嘍,給您用的可吸收線,您就甭再往醫院跑一趟,不過要是有什麼不舒服還來找我,找不著我找她……」
他指指圓臉小護:「讓她打電話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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