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刷牙的小姑娘聽他這話,哥斯拉似的舉著牙刷跑過來狠狠拍了一下,葡萄似的大眼珠怨懟地瞪一眼,真是沒撈著好,手都拍疼了。
喻蘭洲順勢就把小手捏住,翻過來瞅瞅,是紅了,也不知道怎麼那麼容易留印子,每回小心了又小心,可懷裡的白糰子跟豆腐似的,一碰就停不下來,第二天檢查總是有青痕。
「都你!」小姑娘無聲地控訴,昨晚真是要死了,怎麼求都不成,喊哥哥喊到嗓子啞,胡鬧半宿,她沒睡夠,這人卻精神奕奕。
男人慣著,點點頭,嗯,都我。
細品,還很有點驕傲的意思在。
他也回去梳洗,男人快得很,弄完還有工夫帶著三花在走廊上玩,對面門沒關,就看見小姑娘一會兒跑這屋一會兒跑那屋,折騰老半天,出來一瞧,哦,描了眉,嘴唇也更紅。
從來不打扮的小姑娘也知道要費心收拾自己了,口紅新買的,櫻桃紅,塗在她唇上紅艷艷,特別顯白,叫人挪不開眼。
喻蘭洲把貓送回家,牽著這麼漂亮的花姑娘下樓,一路都回頭看,等紅綠燈的時候被花姑娘戳破,問:「你是不是特想親我?不可以哦,很貴的,小小一支好幾百,你親了我得重抹,一次好幾十呢!」
喻小爺也是有脾氣的,搖搖頭:「自個瞎琢磨,我不親。」
小姑娘響亮亮哼一聲:「打賭!輸了騎大馬敢不敢!」
她說著玩的,喻蘭洲也應著玩的,兩人都沒放在心上,過了這條馬路開始商量起早點吃什麼。
特地繞過去給小寶帶了一份包子。
咱寶大夫最近情路不順,成天盡看別人秀恩愛了。後來田護士給他回消息,說都是朋友,應該的。
很明顯,於小寶被拒絕了。
甚至後來田護士覺得自己說的有點不周到,又發了一條:【小寶你是個好人。】
寶大夫胸口biubiu中箭,領了好人卡開始扮憂鬱。
彭鬧鬧說幫他問問,小寶不讓,攔著,不叫她摻和。
「為什麼呀?」鬧鬧著急,她自己那麼幸福就想讓小寶也幸福。
於小寶平日裡沒個正行,這會兒很是深沉:「我覺得田田不是那種看條件看外表的姑娘,她人挺單純的,估計是真不喜歡我,對我不是那種感覺。」
那就沒轍了。
彭小護翻著通訊錄,問她大寶:「我另外給你介紹一個?」
這話於·憂鬱王子·寶沒聽進耳朵里,還在那祥林嫂似的嘚嘚:「我一個,你一個,咱仨小團體一直挺團結的,是我多了不該有的心思,把這麼好的朋友給作沒了,往後見面也尷尬……我不是說我,我一大老爺們沒什麼,就怕田田不想見我……」
彭鬧鬧把手機收了,覺得還是再等等吧,她大寶現在心裡容不下別人。
在樓下配藥室遇見田護士,鬧鬧問她:「你有喜歡的人了?」
田護士搖搖頭:「沒。」
得,這邊兩個都單著,但沒搭上天線。
下班的前王釗說晚上沒局,讓發小陪陪孤家寡人。
喻蘭洲就有點奇怪,這人從來沒單著的時候,天天晚上忙的恨不得有分身術。
他想想,說一會回你。
電話撂了找小姑娘,彭鬧鬧安慰她大寶呢,哦哦拍著,呼呼哄著,兜里塞把糖,實在不行把人摟懷裡抱抱……喻主任眼神就變了,覺著一股莫名的熟悉……
哦,彭鬧鬧,你丫當年也這麼跟我套近乎的吧!
你這跟誰都同一套啊?
嘿,嘿嘿,抱誰呢你!
於小寶如芒在背,扭頭一瞧,艾瑪!我天!喻老師!喻老師您甭誤會!喻老師您聽我解釋!
喻主任一個眼刀,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