璎珞竟发现一点都不冷,秦严的唇,和他有些急躁的手都像是生出了火苗一样,顷刻间便将她点燃了。
秦严明显是没什么经验的,动作急躁而不得章法,可就是这样倒令璎珞心生欢喜,有些难以抗拒他笨拙的动作,只能昂着头,闭着眼眸,晕晕沉沉的承受着,她听到自己细细碎碎,却又不失娇柔的声音夹杂在秦严浑浊而急促的呼吸声中,竟然出奇的和谐,又让人耳红心跳。
便像是饮鸩止渴,很快秦严便再度不满足起来,火烫的大掌陡然箍住璎珞的肩头,猛然将她翻转过来,往后一推,随着啪地一声响,璎珞的后背重重抵在了身后的窗棂上。
不待她反应,秦严已欺身压了上来,双手扯着她已经散开的衣襟用力一扯,顿时身上的短裳便像被遗弃的破布般半挂在了璎珞的手臂上,可怜地摇曳。
真紫色上头绣着鹅黄色蔷薇花的肚兜整个露了出来,小小短短的一片布料又能挡得住什么?
秦严何曾见过这样的美景,便那次在她闺房中偶然瞧过那么一回,却也是惊鸿一瞥,万没这大白日里瞧的如此真切惊心。
他眸光愈发似聚涌着沉沉的暴风一般,又似有着一头失控的猛兽,饥渴地叫嚣着要扑向美味,拆吞入腹,将她化为骨血的一部分。
秦严也确实那么做了,璎珞头脑愈发晕然不清,也不知是身前作怪的人,还是背后咯人的格子窗,使得她难耐的扭着身子。
春色无边,两人显然都动了情,直到秦严再度忍不住欲撤掉璎珞脖颈上的肚兜,肚兜挂着的细线因拉扯狠狠勒了下脖颈,璎珞才因那疼痛蓦然回过神来,忙使劲推了下秦严,道:“快退开啊!你真想在这种地方要了我不成?!”
她的声音竟有些发哑,因惊慌带着些许的颤抖,听在秦严耳中更令人疯狂入魔。
可一窗之隔便是熙熙攘攘的街道,两人甚至能够清楚的听到外头街人的说话声。秦严从来也没想过在这种地方如此对待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他粗喘着,只觉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这才控制住情绪,猛然抬手拉住璎珞垂挂在手臂上的衣衫将她又裹了起来。接着猛然转了个身,远离了她靠在旁边的墙壁上急喘了起来。
璎珞双颊赤红,不敢去看秦严,也不敢再去惹他,她原本拿在手中那盒香不知何时已掉落在了地上,璎珞也顾不上去捡,只抖动着手指迅速地整理了衣衫。
两人一个靠着窗户,一个靠着墙,不知平息了多久这一方天地才恢复了清明。
秦严站起身来,不由咬牙切齿地瞪向璎珞,道:“你到底准备何时进祁阳王府?”
璎珞见他脸色极臭,满脸都是欲求不满的焦躁之色,不觉失笑,道:“我今儿来这名香馆便是挑选进郡王府送祖母的礼物,左右就这两日了,你急什么!”
秦严这才神情稍霁,道:“你说爷急什么?”
璎珞不觉又笑了起来,白了秦严一眼,道:“这事儿你便再急也是没用,我过了年春上才及笄呢,十六岁之前,你想都别想,女子行房太早,极伤身子的。”
秦严听璎珞这么说顿时便红了眼,他如今是多等一日都不愿,可璎珞的意思居然是要他再等上个一年多?
女子行房太早伤身,难道男人老房子着火,却生生给憋回去。这样有违常理就不伤身了?
秦严只觉晴天霹雳,蹙眉反对道:“等你进了郡王府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