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时还以为是定安侯府连番出事儿,姑娘们名声被传的不大好,所以才影响了长公主对她的印象。
直到前两日收到苏瑛玥的一封信,苏瑛莺才明白,原来早先敏颖长公主会对自己青眼有加,不过都是因为苏璎珞!
不过是因为苏璎珞那个贱人勾搭上了靖王世子,敏颖长公主作为靖王世子的姨母,想着为侄子铺路,这才事先亲近定安侯府的人。
这个认知让成了定安侯府嫡长女而心高气傲的苏瑛莺如何受得了?她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恨得将多宝阁上的物件都砸了个粉碎。
想到这些,再瞧唐氏对自己的不公正态度,苏瑛莺倒激起了一番好胜心来,唐氏不唤起,她便保持着见礼的动作不动,神情也愈发不动声色,谦恭柔婉。
只可惜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起了厌恶之心,你越是表现的可圈可点,她只会愈发觉得你别有用心。
此刻唐氏瞧着苏瑛莺无声对抗的行为便觉得更加厌恶了,都没了和她多做计较的心思,正准备叫起赶紧的将苏瑛莺打发走,谁知道苏瑛莺便身子一晃,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捂着心口面色十分的痛苦。
唐氏顿时便满脸怒色,双眸锐利,砰地一声将手中茶碗丢在了炕桌上。一旁伺候的杜嬷嬷也是面色微怒,叱道:“苏四姑娘这是何意?我们郡王妃不过口干呷了口茶,叫起的略晚了一些,苏四姑娘便要将无故凌虐客人,刻薄晚辈的名声按在我们郡王妃头上不成?苏四姑娘装那副受虐模样给谁看!”
其实这可真是杜嬷嬷和郡王妃冤枉了苏瑛莺,苏瑛莺自从当街挨打后便落下了心疾,时不时心抽疼的,本来脸色红润,闹得如今整日苍白着一张脸。
她方才便是突然心疼这才跌坐在地的,可这在唐氏眼中却成了苏瑛莺故意给自己难看。
苏瑛莺听了杜嬷嬷的话,一阵委屈气愤,还是旁边伺候的冬梅忙忙上前解释了一番。
只唐氏却已认定了苏瑛莺居心叵测,故意找茬,脸色也冷了下来,只淡淡道:“苏四姑娘既然身子不舒服还是早早回去休息为好。”
这话却已有送客的意思了,苏瑛莺面上青白交加,却不能就此回去,扶着冬梅的手起了身,有福了福身才道:“这会子已经好了许多,这心绞痛是老毛病了,不碍的。”言罢又道,“今日我到庄子上才知道五妹妹这些时日一直都在叨扰郡王妃的清净,郡王妃待五妹妹宽厚慈爱,作为姐姐,理应前来致谢。只是五妹妹这会子怎么没陪在郡王妃身边说话?这丫头也未免太不懂事了些。”
郡王妃闻言心中愈发不舒服,却道:“珞丫头是个知分寸,懂进退,识礼数的,哪里会有不懂事一说。她昨儿下午有些着了凉风,故此才留在了这边休息,今日也是得了吩咐又怕过了病气儿给我老婆子这才留在屋中修养。”
苏瑛莺不觉面露诧异和担忧,道:“五妹妹病了?这可如何了得,还请郡王妃能允我去探望五妹妹。”
郡王妃见苏瑛莺三句话不离璎珞,又是执意要见璎珞的,心下愈发狐疑猜测,道:“那丫头也没什么大病症,不过是受了风寒略有些不适罢了,昨日已经看过大夫,吃上两济药也便好了。方才我还派了丫鬟去问过,说是今早吃了汤药又躺下发汗了,她刚睡过去,四姑娘既是担心妹妹,想来也不会好心做坏事,这会子去打搅珞丫头睡觉修养吧?”
苏瑛莺见郡王妃将话说的滴水不漏,就是要阻拦自己去瞧璎珞,心中愈发肯定璎珞绝对没在这里,她面露担忧和恳求道:“我自然是不会打搅五妹妹休息的,只我是五妹妹的姐姐,这会子长辈不在,五妹妹生病我再不在跟前陪着她看着她,五妹妹定然也要伤心。郡王妃放心,我就进屋偷偷地看上一眼,绝对不会吵着了五妹妹的,我看上一眼也能放心,郡王妃是宽厚之人,想必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