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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对古代的绝子汤并没什么研究,可作为现代人,她很清楚女人怀孕是怎么回事,心里也曾想一碗绝子汤便是再厉害,可又不是将子宫摘除了,怎么就能真绝人子嗣?
可云嬷嬷在得知她被灌下了绝子汤时,却表现的很绝望悲痛,且后来她也了解到,那些高门中正室给妾室灌下绝子汤的真不算稀罕事儿,灌了绝子汤是真的就绝了妾室生育的。
她觉得古代的医术很神奇,说不得绝子汤是直接破坏了卵巢产卵功能,故此便又不确定了起来。此刻听秦严这般说,璎珞也分不清他是宽慰她,还是当真如此,只心中却还是松了一口气,泛起些希望来。
她这一宽泛,又听秦严一个大男人提及女人的小日子,便难免有些难为情,耳根又红了红,目光有些躲闪不大敢看秦严。
不过很快,她便发现秦严的声音也带着些不自在的紧绷,显然和她提及这样私密的问题,他也极度的不自在,不过秦严显然觉得这个事情关乎她的健康,便是不自在也坚持传达着太医的意思,继续说着。
“咳,太医说宫寒之症难免会在小日子辛苦一些,都会有小腹绞疼,腰酸腰凉等症,你小日子时,是不是也这样?”
人有时候很奇怪,明明前一刻还蛮难为情的,可瞧见对方比自己更不自在,便会变得淡定起来。
璎珞发现秦严不自在,顿时倒自在起来了,甚至有些恶趣味的想逗弄他。闻言没答话,反倒靠近秦严,眨着明媚的水眸来回扫视秦严微红的耳朵侧脸,笑吟吟像是发现了什么惊异的事儿,道:“秦严,你耳朵红了,脸也红了,可是离火堆太近了?”
秦严原本力持淡定,一副云淡风轻,正儿八经地和璎珞说着健康问题,如今被璎珞戳破面皮,顿时整张脸都红了起来,只他神情却还端着平静样,道:“爷问你话,你便好好回答,别扯东扯西的。”
璎珞发现秦严有时候是真面皮薄,在她习惯了他厚脸皮耍无赖,软磨硬泡的手段后,再瞧他这幅窘迫纯情的模样,便觉得格外有趣难得,哪里肯就这么放过秦严。
她禁不住浅笑着道:“和我说这个你都脸红,那你是怎么好意思问起太医这些事儿的?”
见璎珞故意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唇角满是戏谑,秦严脸上装出的淡然破裂,将璎珞的脚从怀中抽出来,抬手便往她的脚底心上啪啪地惩罚性打了两下。
脚心从未受过重力娇嫩的厉害,被他毫不留情地抽了两下,立马便红的滴血,疼的璎珞直抽冷气惨叫出声,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自找罪受,典型的得意忘形后自作自受。
眼睛里疼的蕴了两汪泪,璎珞眼见秦严又抬手作势往另一只脚扇去,忙期期艾艾的讨饶,道:“我错了,疼,疼,别打了。”
秦严瞥了璎珞一眼,这才冷哼一声,道:“爷都是为了谁才舍了脸面问这些的?嗯?”
璎珞忙讨好的笑,连声告饶,秦严却并未放开她的脚,反而拿了酒壶往她脚上淋了一大片酒水,璎珞吓了一跳,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惊地求道:“你做什么?我都知道错了,你可别乱来啊,快放开我!”
秦严却抬眸瞧了眼璎珞,目光有些古怪,道:“乱来?你觉得爷会如何乱来?”
璎珞顿时说不出话来了,她哪里知道秦严要干什么,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心中忐忑啊。
秦严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