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好端端的,至于皇上会否判本世子谋逆,皇上是明主,自有决断,就不劳王爷担心了。”
“皇上驾到!”
秦严声音刚落,便有唱报声传来,火把从中间分开,天玺帝一身明黄龙袍,在叶宇轩等人的陪同下行了过来。
瑞王的人原本还手执武器,想要做最后抗争,指望着能有什么转折出现,可这会子真瞧见天玺帝好端端的站在了眼前,却是全部面色惨白,最后一点士气也被打散了。
秦严见天玺帝过来,也从战车上一跃而下,躬身站在了一旁。
天玺帝很快就到了近前,他上前竟没搭理瑞王,先拍了下秦严的肩头,道:“阿严这一趟辛苦了。”
显然是听到了方才瑞王和秦严的对话,这会子才特意安抚。
众人见此,不由暗叹,这靖王世子的荣宠真是说不得,有这份荣宠在,便是靖王真错了什么糊涂事,想来靖王府要屹立不倒几十年还是轻轻松松的。
秦严却面色未变,只拱手道:“微臣护驾来迟,皇上折煞微臣了!”
天玺帝点了点头,这才看向瑞王,道:“逆子,你倒行逆施,企图弑父篡位,如今还不放下兵器,束手就擒!”
瑞王看着好端端的天玺帝,脸上满是绝望,重重闭了闭眼,道:“成王败寇,儿臣没什么好说的!儿臣走到今天这一步,都是父皇您逼的!”
天玺帝闻言怒极反笑,道:“朕如何逼你的?”
瑞王嘲讽一笑,道:“父王,倘若儿臣不走这一步,您敢说会饶过儿臣吗?您在得知儿臣和当年巫蛊案有关时便不动声色,那时候便动了杀念吧!您那些看似宽恕的敲打不过是逼迫儿臣谋逆,好名正言顺的杀子罢了!”
瑞王觉得,倘若天玺帝真不计较,当初在确定他和巫蛊案有关时,便该重罚他,天玺帝若重罚了,他才能安心。天玺帝只是轻轻罚了个禁足,他岂能安心?他不安心,必定作乱!
而天玺帝等的就是他的谋逆作乱,好名正言顺的杀子!
听瑞王竟如此说,天玺帝脸色铁青,说不出的伤痛和失望,黯然和疲倦,却未再发一言。
瑞王却蓦然大笑起来,道:“罢了,罢了,成王败寇,今日既然事败,儿臣认了便是!”
他说着猛然抬手,一下子就拔出了那支射在手臂上的箭雨,带起一道血痕来,接着他一扬手,便握着那支利箭狠狠戳进了自己的咽喉!
一箭穿透,过喉而死,瑞王的身子重重倒了下去。
韦棕等人惊叫一声,见瑞王都死了,纷纷丢了手中兵器,一场精心谋划的宫变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而秦严见瑞王已死,他心中惦记璎珞,便冲天玺帝行礼道:“微臣去看看皇祖母。”
秦严自赶到后便一直在忙于平乱,并不知道璎珞的消息,而天玺帝却是知道璎珞因救太后而中毒箭之事儿的,这会子见秦严如此,他欲言又止,到底什么也没说,只摆手道:“去吧。”
秦严心思早便不在这里,也没大注意天玺帝的表情,闻言便大步流星的去了。
天玺帝见他脚步匆匆,不觉问旁边叶宇轩,道:“靖王世子妃还不曾醒来?”
叶宇轩闻言眉头略蹙,脸上闪过一丝沉冷来,道:“不曾。”
璎珞中箭昏迷是早上时,如今已夜幕低沉,太医什么都做了,可她偏就醒不来,委实让人觉得不安忐忑。
而秦严很快便到了太后的凤帐前,太后和长公主还守着晕睡不醒的璎珞,听闻外头传话说秦严过来了,太后瞧了眼长公主,脸上尽是担忧。
长公主站起身来,道:“我去和他说。”
太后也是觉得提前告诉下秦严,让他有个心理准备的好,不然一进来瞧见璎珞这个样子,谁知道会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