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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九黎界的突然插上一手,庄万古等一行不走陆地,也不会碰到后面的一些事情了,只是这些俱是后事,也不提先说出。只言,北岳一行降下云头,白蝙蝠化成一只白马形状,在南赡部洲的雪地上奔驰。
其实也不叫奔驰,此时白蝙蝠的速度确实不算太快,反正也不赶时间。这一日行到宇宙乱流之下的中心处,行得此间,元气完全混乱,纵是以庄万古的准教主层次,也只觉空间元气混乱到一个顶点,便是碰到人,也完全无法探测其实力高低。
下了一场冰雹,南赡部洲下冰雹到也正常,在山间的一间土地庙中休息,暂避冰雹,北岳山一行进了土地庙,才见得此时的土地庙中有不少人,这些人看起来多有些刀山上讨生活的汉子,路过的商贾之流。
土地庙中,燃起了各处火把来,这种冰寒天气下冰雹,本来就是极冷,又是冷上加冷。北岳山一行进入土地庙时,推开门时涌进的风雪都让不少靠得近的,打了个寒颤。
这一路的行商当中,居然凑巧有个贩酒的商贾,当下便在土地庙中贩卖起酒来,这种三九冰冷之天酒是最暖身子的,销得那个好啊,纵是北岳山一行并不冷,但是仍由张紫鹤前去买了些酒回来,四大弟子均不好酒,只是庄万古这个当师傅的酒瘾犯了,所以派张紫鹤前云买酒。
酒入胃中,纵时无菜也只觉味道好极,土地庙中的各位,也喝了些酒,暖和了些身子,时常出往行走的,很少有性子闷的,当下便扯开了,里面有几个口材极佳的人,开始讲一些秦皇征战六国,一统天下的故事,又讲了符坚 水之战大败的故事。其中到有一个说书的书生,连讲数段之后,居然开始讲最近的长安城之役。
长安城之役开始讲时,讲到西朱雀楼之时,土地庙的门再度被推开,进来的是个银白头发、银白眉毛书生打扮的家伙,这银发银眉书生打扮的,书卷味道极浓,长得只是一般偏上,勉强可以算得上俊朗。一身打扮极是寒酸,一看就是那个落第的秀才之流,看起来亦不是多有钱,衣裳单薄,到有些冻得涩涩发冷的模样。
先自看到银发白眉,庄万古微微一怔,以为碰到幽冥教主,这番一看才发现应当不是幽冥教主,幽冥教主又岂会是这样落魄的秀才。那落魄银发书生进入土地庙,先自在火堆旁,才勉强止住了冷意。
“哪位借口酒喝。”落魄银发书生看到土地庙中的酒,先自吞了口咽沫,显然也是个好酒之人,看这银发书生到也顺眼,庄万古随手扔来个壶酒,那银发书生也毫不客气,接过酒来便自大喝。
有些酒滑入衣裳,银发书生只大叫:“可惜,可惜,可惜这等好酒。”其实酒到是一般,酒滑入衣裳他冷不怕,到是可惜这酒,这银发书生,到是有些意思。
喝完那壶酒,银发书生自高唱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昔年曹孟德雄霸人间,拥兵百万,唱出此曲,银发书生如此落魄,唱出此词,却也自有种气度。
只是银发书生的高歌,显然阻了说书之人的兴致,当下唤得银发书生莫吵,继续说书。从那西朱雀楼开始说起,说那各方布局,太乙真人、无当圣母却又联合,控制朱全忠,最后杀入皇宫要夺权政变,却在此时,北岳帝君横空杀出,那北岳帝君,长有三头六臂、虎背熊腰、身高万丈,一喝水可吞长江。
这说书之人把长安之役,到是说得完全不对劲,不过说得精彩,好像是亲眼见到的一般,土地庙中的各人,都纷纷鼓掌,言这说书之人说书说得精彩。而庄万古亦自微微一笑,三头六臂,那个神通自己一直不会,要见那个神通找三太子哪咤吧,他精通那个神通。
且说土地庙中,大伙喝酒,说书之人说书,银发书生低吟,暂时好像完全与土地庙外隔开一般。庄万古突然有种恍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