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乱,周师一举,此镇先平。齐亡之迹,启于是矣。
高兴之所以如此看重张延隽,也正是这个原因。以张延隽的才能,一定可以为他守护好后方,让他能够专心对付宇文邕。如今,陈国与司马复鏖战不休,无力北顾,只要操作得当,北齐有很大的可能反败为胜,高兴也能一举奠定自己称霸的地位和基础。
张延隽当即被高兴任命为朔州司马,实际却是掌刺史之职。对此,张延隽是受宠若惊。想想曾今在晋州,处处受到三贵的家奴弄臣的挤兑打压,如今高兴却是推心置腹,委以重任,相差无异于天地。
每每年级此,张延隽便在内心告诫自己,一定要殚精竭虑,为高兴守护好朔州,不叫突厥南下半步。虽然这是个极其艰巨的任务,但张延隽却是坚定不移。好在高兴在朔州两月,朔州的情况已经大为好转,士卒虽然不能说多么精悍,但也好歹有些模样了。否则就算张延隽智计百出,面对这混乱不堪的危机局面,只怕也要蹙眉哀叹。
……
“大人,秦将军和傅将军到了!”九月十八日,高兴正与张延隽交接公务,张顺之有些激动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高兴手中的动作一顿,豁然起身,有些兴奋地道:“快快有请!”说着,高兴放下手中的卷宗,冲张延隽道:“张大人请稍等,本府去去就来!”
“两位将军远道而来,下官自当随大人一起前去迎接!”张延隽说着连忙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衫便随着高兴的脚步一同向门外走去。
高兴眼中闪过一抹赞许,轻轻点了点头便不再迟疑,大步向门外走去。
“末将参见秦琼(傅伏)参见将军!”高兴刚出门,便有两个宏亮的声音传来。
“哈哈哈哈!”高兴大笑着上前将秦叔宝与傅伏搀扶起来,温和地说道:“二位兄弟快快请起,一路幸苦了!”
秦琼和傅伏一阵谦虚。比起先前,秦叔宝成熟了许多,身子也愈发挺拔壮硕,那虬结的肌肉将身上的锁子甲撑的满满当当,身上的气势也愈发沉凝肃杀,整个人就如一柄出鞘的利剑一般,锋锐无比。
自从担任了骑兵师的师长,秦琼所经历的战争实在不在少数。先是被高兴派去泾州袭扰陈*军黄法瞿,后来又与独孤永业在兖州游斗。大大小小的战争,让秦琼飞快的成长成熟,如今更是独当一面,他麾下的骑兵也成为高兴手中少有的精锐。
比起秦琼,傅伏则更显稳重内敛。相较于数月前,他对高兴的态度也恭敬温和了许多。脱去一身的羁绊,在兴华的几个月里,他对百姓的疾苦有了更深的感触,更是为高兴的最为而钦佩敬服。
“你真的是傅伏将军?不是叛逃了么,难道……”张延隽一脸吃惊地看着傅伏,迟疑着问道。
“如你所想!”高兴笑着说道:“傅将军,这位就是曾今担任过晋州邢台左丞的张延隽张大人,如今担当朔州司马。张大人,这位正是大都督傅伏将军,也是我找来执掌朔州兵马的统领。”
“傅伏见过张大人!早就听闻张大人公忠正直,勤劳敏捷,今日得见,幸甚之至啊!”傅伏虎目一亮,张延隽的名字他也是听过的。一边说着,一边正经地行礼。
“傅将军客气了,您的名号我可是如雷贯耳啊!与您相比,我的那些功绩实在不值一提。”张延隽收拾了心情,恭敬地给傅伏还礼。
高兴又为秦琼和张延隽做了介绍,待二人见礼过后便带着三人进了宴会厅。简单寒暄了几句,酒宴便呈上桌来,三人分宾主落座,高兴举起面前的美酒,笑看着三人道:“诸位,从今天开始,这朔州城十万军民我就交给你们了,希望你们能够同心协力,万不能让突厥南下半步!这第一杯酒,我敬你们!”说着,高兴仰首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大人放心,我等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