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来的居然是霍理斯,他提着一袋早餐,在见到他时嘴张得甚大,可以装进一颗橘子。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他转身走进屋内。
“总裁?”他大梦初醒,连忙快步走进屋内,并且关上门。“你……你……”
“镇定一点,你想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在自己老婆的家里不对吗?至于你,这么早来拜访才是那位读解释的人吧0果然不出所料,霍理斯果然知道爱洛伊丝的下落。
“我——”霍理斯才刚开口:就让一声惊呼阻断。
“霍理斯?你是怎么进来的啊?”水忆柔带着睡意叫道,因为听见有人讲话才起床,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后,惊慌的穿上衣服,匆忙的出来看是怎么回事。
结果……差点把自己吓死。
“你没有锁门,我不是交代过你一定要记得锁门?”
“你常忘记锁门?”弗里克拧紧了眉,原以为昨天是因为她喝醉的关系才会没有锁门,丧失该有的防备心,却没料到原采她真散漫。
“霍理斯,他是你朋友吗?如果你有公事就别急着送早餐来给我了。”她不解的看着他们。
弗里克对她的间话震惊。她……是什么意思?先是企图谋杀他,现在干脆假装陌生人,想借此逃过法律的制裁吗?还是她又想出什么鬼主意?
“爱洛伊丝,我不喜欢这个游戏。”他冷着声道。
水忆柔皱着可爱的挺鼻,有点不解,“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英文名字啊?”微侧着头的她,竟带着俏皮。
“忆柔,我把早餐放这儿,你记得要吃。我跟这位先生有事要谈,我们先走了。”霍理斯急忙拉起弗里克,用力将他拉出水忆柔的公寓。
到了公寓楼下,弗里克挣脱霍理斯的手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最好源源本本的说清楚。”
“前面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咖啡厅,我们去那儿讲好了。”
弗里克点点头,和霍理斯一同走进咖啡厅。
他们找了一个隐密的位子,点了两杯黑咖啡。
“怎么回事,你现在可以讲了。”
“爱洛伊丝的个性向来柔弱,但柔弱的女人反击起来的威力教人不敢置信。她的脑部受到重创,所以忘了关于你的所有记忆,她在台湾的主治医师说过,她有可能是选择逃避,所以潜意识要自己忘记过去对她伤害最大的事。”
“丧失记忆?她凭什么让自己好过?她所犯下的罪行是谋杀!”弗里克激动的道。
“那你呢?”霍理斯忘了弗里克是他的上司,现在他要替水忆柔说话。“你们曾经在上帝面前宣誓要一辈子相知相守,你背弃你自己的诺言,却要求她以相同的方式爱你,你不止自私,还很贪心。”
弗里克沉默半晌,才慢慢开口,“我的是与非,就让爱洛伊丝自己来评断,我要带她回美国接受精密的治疗,我要她恢复记忆。”
“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你在美国的爱人呢?她能容许自己当第三者?或者——”
“她不是第三者,我不喜欢这个形容词。”弗里克阴霾的脸色显示自己对这个话题的愤怒。
“OK!她能接受你的处理吗?”
“我不需要向你解释我的处理方法。”
“当然,你确实不必向我解释。可是,你要怎么向伊丝解释你的身份。老公?她在医院治疗一个月,从没见过你出现。朋友?既然是朋友,为什么她会完全没有你的记忆?伊丝不是呆子,假使有一天她恢复记忆,你知道她再度崩溃时,下手的对象是你还是换成她?”霍理斯喝了口苦涩的咖啡润喉。“我不是危言耸听,我只是希望你考虑清楚。”
见弗里克没说话,他迟疑了一下才说:“如果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