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死她成全便是。
二老相视一眼,自家捡的这个孙女身上迷雾太多了,随随便便几根红线都能扼住土匪的大刀。孙爷爷想到李老的话,这闺女恐怕不简单啊。
孙家二老躲到姻子身后,俩土匪见状只得向落单的李老而去,刀还没架到脖子上,脚下突然迈不开步。
“老大。动不了了。”两个土匪手下扭头喊道,却发现自家老大飞到了半空中,身上红丝绕了好大一圈,面色由红转紫色,两个土匪大惊,“老大。”
她只需动动手指土匪头子就将毙命,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好像曾经她也被谁扼住了脖子。那窒息的感觉太过清晰,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老皱眉,“不可杀人。”
蓦然。土匪头子重重摔落在地上,因为她瞬间的分神,另外两个土匪也挣脱控制跑开,将晕过去的土匪头子扶起来。“快跑,这女人会妖法。”其中一土匪开口。
两人架起晕过去的土匪头子飞奔跑远。眨眼间就消失在了小道上。
脑海中的画面还没有消散,隐约感觉头开始隐隐作痛,孙婆婆站的近急忙将倒下去的她抱住,“姻子。姻子。”
李老见状皱眉,手指搭上脉搏,“没事。把她抱上牛车,回去再说。”
到小村子时天色已经漆黑。将姻子抱回屋里,孙爷爷忙着卸牛车上的物品,孙婆婆去厨房熬药,李老脸色平静看着床上昏睡的之人,重重叹口气,“天下还真是小,我躲到这里还能被发现,丫头,对不起了。”
屋里昏暗的煤油灯照不太清楚,若是姻子睁开眼定会发现李老用的针的金色的,一套金针整整齐齐排列。
孙婆婆进来时姻子的脑袋上还插着金针,面露担忧,“李老,这孩子不会有事吧?”
“没事,先喂她喝药吧,喝完药我拔针。”
她醒来已是翌日一早,刺眼的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揉揉眼起身坐在床边,昨日她好像有想起什么,怎么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
“姻子,该喝药了。”孙婆婆端药进来,见她坐在床边发呆走过去手放在她的头上关切道,“怎么了?”。
“没事。”摇摇头,轻轻避开孙婆婆的手,回过神疑惑自己为何要这么做?
她花了一上午的时间都没想起来自己昨天想起了什么,最后不得已放弃,拿出那两套喜服来,手并不需要思考就开始动起来,转动飞快,喜服上面龙飞凤舞的绣图一点点呈现。
这次她全身心都在喜服上面,全然没有一丝熟悉也没有陌生的感觉,就好像那是自然而然就有的。
两套喜服她只花了两天时间,与王掌柜约定的是四个月,看来自己超过太多了,看了看自己的双手,还是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给孙家二老做的衣裳也没花多久时间,闲暇时她会去后山,摘些野果或者抓几只野鸡,她的身手比起孙爷爷来好太多了。
傍晚时分,孙婆婆将煮好的鸡肉鸡汤装入大碗中交给她,“你爷爷在李老哪儿,他们俩估计要喝酒,你给送去。”
“好。”顺带还用油纸包了几个大饼子。
小村子的夜景很美,整个村庄笼罩在月色下,月色照亮小道,一路踏着石子而去。
到李老家外面时四周格外宁静,不知名的虫子低声鸣叫,给夜色增添了几分热闹。
“真的不会有事?”是爷爷的声音,她停住脚步附耳听去。
“不会,我施针封了她的念想,以后她只会是你们的孙女。”李老的声音苍老中带着叹息传来,半响又开口道:“近来几日她没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