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幼春双唇。
细细地将娇软水嫩的唇瓣亲了一番,阿秀意犹未尽地不舍的将人放下,只碍于一事,还要苦苦忍着。幼春吃了酒乱了性,倒也不觉得阿秀如此亲吻自己有什么不妥当,反而极力配合,阿秀一忍再忍,却终究忍不住,亲吻了一番,不知不觉地便将幼春压在身下,然而却又不敢造次,逼着自己离开幼春,喘了两口,赶紧闭了双眼在心头调息。
幼春心里快活,望着阿秀模样,含糊说道:“好困,大人同我一块儿睡罢。”阿秀调息片刻,慢慢睁开眼睛,闻言苦笑,低低说道:“小呆子,真要被你害死了。”话虽如此说,眼神却异常温柔,果然便将幼春抱了,缓缓地躺在她的身侧。
幼春迷迷糊糊见阿秀睡在身边,心头一宽,终于放心合眼睡去。
阿秀没了她从旁扰着,便复又调息一阵,才转头望着身边儿幼春,见她小脸儿红红地,睡得倒是安稳,只那唇上还晶莹有光……阿秀怔怔看了会子,伸手在幼春唇上轻轻蹭了两下,手指尖传来的触感极其销…魂,阿秀忍不住心头又是一阵乱跳,本能地知道自己不能动不能看,却无论如何移不开目光,那手在幼春的唇上蹭了会儿,刚要狠心撤回来,却听得幼春低低嗯了声儿,嘴唇微微张开,便将阿秀的手指轻轻含住。
阿秀大惊,手指头上湿湿地,一时无法反应,眼睁睁地望着幼春唇瓣含了自己的手指,嘴唇蠕动,便向内吸了两下,阿秀头皮发麻,魂魄也似被她吸走了……身子也忍不住抽了抽,阿秀自知很是不妥当,正想要将手指抽出来……蓦地忽有觉得手指被幼春咬住了,被她牙齿轻轻地咬了两下,倒不觉的怎样疼。
阿秀魂魄荡漾之际,正在莫名,却觉得手指被松开,虽然仍在唇间,却已经不被咬了,耳畔听得幼春含含糊糊说道:“大人,这个咬不动,……不好吃呀。”
阿秀将手指缩回来,指尖儿上带着湿润,缩手成拳,放在胸前,一颗心大力地跳动,嗵嗵声音极响,阿秀眼睁睁地望着幼春,最终将人抱过来,轻轻地揽在怀中,伸手自她头上?p》 У奖成希�肿员成系搅搜�洌�谀遣挥�晃盏难�吓腔擦似�蹋�钪涨崆崽镜溃骸靶〈糇樱�衷诨共怀赡亍��愕任乙坏龋�Α��阕约骸��苍俪ひ怀ぃ�闼怠��貌缓茫俊?p》
幼春睡着,自不能应他。阿秀低头望着幼春安稳睡容,心头安乐同时,却又有一丝酸楚,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口,望着她低低说道:“不做声,我就当你答应了,你将来不可反悔。”幼春虽然是睡梦中,却“唔”了声,身子向着阿秀怀中靠了靠,阿秀将人抱紧了,欣慰而笑。
时光荏苒,自阿秀带着幼春回到九华州,不知不觉已经过去半年时光,眼见便是年下。此段时日静好,海上也很是平静。阿秀闲暇时候便教导幼春些武功之类,幼春自也读些书,两个人朝夕相处,偶尔的耳鬓厮磨,感情越笃。
到十二月底之时,寒风凛冽,京城之内忽地来了一位钦差。阿秀闻信之后急忙迎出去,将钦差迎了。
钦差风尘仆仆进门,却是带了皇命而来,堂上当场宣读了,阿秀听得暗地里惊讶,却不露声色,只是谢恩。那钦差将圣旨交付了阿秀,便满面堆欢地给阿秀道喜,说道:“恭喜大人即将高升!下官自得了信,也自为大人跟唐家欢欣,日夜兼程,不敢怠慢,终于顺顺利利将旨意交付公子,下官早同京内同僚说过,大人乃是唐门最为出色的长子,将来相爷之位,迟早入手,如今圣上欢喜这东南靖平,海乱不起,百姓安居乐业,龙颜大悦,特召大人回京,必有重任呀!虽然说唐相爷如今不过是壮年,但这相位,除了大人,又有何人能当?”拉拉杂杂,说了好些动听言语。
阿秀一一答应着,面上笑意嫣然,却是心不在焉,这钦差说完了,又道:“跟下官一并出京的,还有一位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