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姑娘小鸟依人状地扑到本风怀里,“连那个三转小鬼儿都可以欺负奴家,应缚真那小姑娘都可以放剑吓奴家,奴家只会逃跑……哼,再过三天,只要奴家融吸了十分之的精元,看奴家不把那个三转小鬼儿冯小怜绑吊在这棵树下,好好捉弄捉弄。”
“你们两个有仇吗?”本风轻轻地拢着明月姑娘飘飘飞动的长发,“就算有仇,也烟消云散好了,她是冯夫人的姐姐,咱们不好为难她。”
“其实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不过……相公,咱们就算放过她,她也未必放过咱们,她还痴想着练化了相公的心魂,要应她的四转鬼煞之劫。”明月姑娘叹了口气,“奴家只是想给她个教训……可是,她要是再有害相公之心,那可是万万不行!有些话,奴家不方便说给冯夫人听,冯夫人不该这么惯着那个三转小鬼儿,其实,她早就算不得冯夫人的姐姐了——鬼道之修,向来都是不择手段,惨绝人寰的。”
“照我看,就算正统道门的修练,亦好不到哪里去了,明月姑娘为等千年机缘,以妖化人,可昆仑的人下手却毫不留情,要不是华道师父和三阳真人,明月姑娘可就不能跟本风在这里悠闲地说话了。”
本风把明月姑娘放到树杈上,骑在那根粗长的松枝上,回头又对明月姑娘道:“来,咱们学学猿跳鹤飞,不想那些叫人烦心的事了,月缺不改光,剑折不改刚,咱们只管按照咱们的法则行事。”
看到处碧水绕荷的清潭,本风抱起玉——身酥软的明月姑娘,跳下老松,飞奔到潭边,连衣服也未及脱,便扑到了清澈如镜的潭水里……
第六十一章 分外妖娆'三'
鸳鸯戏水大概就是这样子。
明月姑娘黄衫浸水,自有叫男人猛流下——水的别样妖娆。她为让本风更有情趣,连放了七八道水波白练。
霎时,泓四五十步方圆的碧波清潭,全笼在了层层水幕之中。生于南海的妖蛇,本性喜水,妖修有成时,所练的即是可以隐身遁形的水波白练。
以水而妖娆,以水而媚浪。道S型的玉——身,浮水而展,手拈株刚刚绽出的荷苞,含口清润的潭水,扑,喷溅在了本风的脸上。
S型,某世的潮男们,曾为了个庸脂俗粉的扭捏做态,疯狂得无以复加。明月姑娘的S型水性腰身,却是天然自成,水波柔浪,曼妙的妖躯,恰似株濯水盈立的映日荷葩。
本风把衣裤全脱了,痛痛快社快地洗净了身子,微闭了眼睛,享受着午后的五月暖阳的临照。凝空而飘的水练,象是薄极柔极的上等水纱,透着朦胧,漫着宜人的清爽。春潮尽致后的明月姑娘,慵懒地揽着本风的颈项,身如轻絮地飘在几株荷叶上,对凝神的秋水,时开时合地媚睨着本风,红润的弯月玉唇不时地吸嘬着潭中的清水,游鱼样地吐漾在本风的身上。
春懒卧塌的爽感!本风伸手摸着明月姑娘的双玉足,光光的身子浮上沉下……人性随意,浑忘切。
日鼎谷的东壁,东南向的三条山路上,远远近近的有七八拔身穿玄服的道人,无精打采地执着剑,在山路上漫行。
看他们的样子至少是夜未睡。
“这算什么事,师尊闭关,大师兄言,咱们就累死累活的为了什么雅藏贴的情面,两天两夜都没睡觉了,元成师兄,咱们浮度山极元门干么要听琅琊派的,他琅琊派不就是仗着河东河西的药铺子和酒楼的生日吗,可是,他王希藏连三阳真人的道剑元都抵受不住!真不懂大师兄的心意,干吗要卖他王希藏的面子。”个才刚十四五岁,袭黑缎锦服的少年,朝山上走了几步,极是不满地屁股坐在了地上,“累死了,不找了,血蛛王怕是被地冥老祖和月轮蛇妖灭了,李本风那臭小子说不定正搂着个女人睡觉呢……师兄,困死了,先歇歇吧……等寻到了他,咱们人给他剑,让他尝尝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