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不才,耗费三年心血,将祖传之百年老店发扬光大,调教一批艳压群芳、技高一筹之鸡婆。夷老爷不妨牛刀小试,包管大开眼界!回味无穷也。”
八戒沙僧俱是半路出家之人,本无善恶是非之分。此时此刻,凭空掉进*窟里,软玉温香,无限*。八戒心醉神迷,左搂右抱,直嚷着摆酒设宴,一醉方休……
沙僧自打皈依佛门,再无机会沾荤。前些日子,在醉仙楼吞了几个油焖狮子头,沿途左一泡、右一泡,拉了几天肚子;眼下,正值饥肠辘辘、饿鬼投胎,不管瘟鸡死鸡,统统塞进嘴里,咽下肚去。两旁鸡婆一个搭肩、一个吊膀紧偎着他,左一盅、右一盏,轮流灌他迷汤,半个时辰下来,沙僧便晕晕乎乎,分不清东西南北,几个鸡婆一拥而上,将他扒光……
八戒天生嘴大,几笼肉包子下肚,兴致高涨,烈酒烧红了色胆,香脂刺激着欲望,两手四处乱摸,恣意作乐,恨不得一时半刻,把所有的压抑全部释放完。
“贵国鸡婆果真名不虚传!个个骚包非凡。”八戒美滋滋、乐呵呵地张大嘴巴,直夸店家,“足见掌柜调教有方,生意兴旺。”
“托夷老爷之福!”掌柜听到吉言赞美,顿时笑成大花脸,将国内鸡婆行情逐一评点,“本国以鸡婆著称,共分三等九类:上等鸡婆属金屋藏娇,大多在公馆别墅、官署衙内歇足,皆有仆役丫鬟使唤。中等鸡婆以店堂为家,嫖客至上,伏侍第一。下等鸡婆乃街头游娼,出没在矮檐屋下,皮厚肉粗、姿色全无,难登大雅之堂,兼有三期梅疮,夷老爷不可不防也。”
“如此说来,老猪乃是中等享受,”八戒环顾四周,稍有清醒,急忙追问,“贵店可有二期梅疮?”
那掌柜被八戒问得倒呛一口口水,连忙捶胸顿足,“夷老爷一万个放心!敝店招牌过硬,按章纳捐,鸡婆敬业,恪守公德,绝无半点降等掺杂行为,乃远近闻名之国鸡老字号!质优价廉,逢年过节,最低八折。”
“好说,”八戒爽快地一拍大腿,端起海碗把酒一口喝干,然后无耻地咂咂嘴,“何谓质优价廉?”
“每个鸡婆纹银百两,概不赊帐!”掌柜一边狠心痛宰,一边报以微笑。
“杀猪哇!”八戒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却又舍不得推开身边骚货,眼珠子连转十几下,终于想出一个办法,马上起身如厕,褪下裤衩,憋足劲、屙出两泡猪屎,默诵点屎成金之咒,喝声“变!”变作两锭金子,连屁股也不擦,就捧出来递给店家。
皮肉买卖原本肮脏,掌柜常为讨不回烂帐而争吵打架,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更是家常便饭……一年到头也难得碰上几个慷慨大方的阔佬,赶紧用牙齿咬了咬,乐得嘴巴都笑歪了。
“夷老爷尽管开心猛玩,小人这就去给您端洗脚水。”
一连数日,醉生梦死。二人逛遍花街柳巷,任凭满街鸡婆招摇过市,不再稀罕。八戒热衷于夜间游荡,跟那些三三两两,站在房前屋后、招手卖笑的鸡婆讨价还价。
一位面带倦容、风韵犹存的鸡婆纠缠了八戒许久,好歹要收他十两银子。
“八两!”八戒把价码从五十两一路往下砍。
“此乃最低身价,再便宜就不是婊子啦!”该鸡婆打起呵欠,极不耐烦地挥挥手,“老娘干了十几年,从未碰见这般吝啬洋鬼,没钱也想吃鸡。”
“只有七两!”沙僧满脸的小家子气,“剩一两明早买粥吃。”
“罢了,罢了,”鸡婆撞上剥皮鬼,不得不把身价再跌二两,同时大叹生计之艰难,“打杀仅此一次,明日从良,永不开张——八两!”
“七两!”八戒沿用沙僧口气,寸步不让。
“去死吧!”鸡婆气鼓鼓地放弃了这桩交易,“老娘当年亦是公馆别墅里泡大的,跟贵国天皇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