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不行,室内面积大,而且此方法来得慢,凶犯可以在临薰昏之前的刹那间起爆,后果是同归于尽。”外面走进一个女服务员,轻声说:“省长,您的电话——”
辽宁说:“你没见到这是什么时候?……”发现失态,忙恢复了镇静,问,“这个电话很紧急吗?”服务员说:“来电话的人说,他是文物局的武局长……”辽宁眼睛一亮:“接过来。”学文把电话端到辽宁跟前,摁下了免提键。辽宁说:“是你啊老武!你真会赶时间凑热闹啊!”电话里承恩的声音:“省长,我愿意戴罪立功,要我儿子平息这场闹剧。”
“罪不罪咱们先暂且搁一边。”辽宁说,“眼下,你还是人民代表,你有职责劝说你儿子不要做……疯子!”
“这大道理对我……为时已晚了!”电话里,“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能留下他的一颗头,哪怕是给他一个无期徒刑,我也愿意出面化解干戈。”辽宁沉吟说:“我答应你,我可以向人民法庭建这个议,但前提是:他手上没有沾染人民的鲜血。”电话里:“那你叫梁山的刑警全部撤退,我即刻赶到香格里拉。”辽宁说:“我也答应你,但你必须给儿子打电话,先把火星给抑住。”
墓穴里,阿岩看着屏幕上更松挥舞着遥控器,也跟着手舞足蹈:“好好,好你一个武则天的后代!我说局长大人,你……”车身不见人影,忙生疑来到外间,见承恩压低声音接听电话,掏出手枪抵住他的脑袋,“你在出卖我?”陈瑶嘴快,有口无心:“对,他准备带你去自首……”中宇一听也来不及阻挡,顺势截然说:“就你乌鸦嘴痒,明明螳螂捕蝉,咱俩好黄雀在后,你逼儿痒的……”陈瑶哪知里面的蹊跷,嘴翘得能挂瓶儿,动了怒气,回击:“你才是逼儿痒的!老子就是要看他俩……狗咬狗。”歪打正着。阿岩看了看陈瑶,一把夺下承恩的手机,心提在喉咙口上的:“松松是你吗?……果真是你,你干得好!……我跟你老爸在一起耶!……到你那里好是好,就怕一路上戒严过不去……”
室内突然漆黑一片。跟着一声枪响,承恩的声音:“你他妈的找死啊!”阿岩忙不迭迭的声音:“对不起,是走火,是走火!……怎么搞的?”承恩的声音:“还不快点蜡烛。”
蜡烛渐亮。阿岩埋怨说:“你他妈的跟我吹牛皮,说这里能住半年,除缺女人外什么都不缺……嘿嘿,现在连女人也不缺了……”发出淫笑,走向陈瑶。陈瑶吓得:“你这……流氓!”直往中宇怀里钻。中宇知时机来了,说:“我说小美人,我要是你,早就把衣服给脱了!”陈瑶气得说不出话,离开他,打着他:“……”阿岩站住了,不解地打量着中宇。中宇不瞅他,自顾对陈瑶说:“你尽管要他……上,他敢吗?这儿停了电,氧气很快就没有了,他上得快就死得快!”承恩望着跳动着的蜡烛,趁机说:“老伙计,与其在这里憋死,倒不如出去撞撞运气。”
“赖活不如好死,还是这里最安全。”阿岩犹豫了一下,突然指着中宇他们说,“有了,拿他俩当人质,与松松会师香格里拉。”承恩说:“这才是理儿!”阿岩说:“等等,我先翻一下黄历,看今天忌不忌出行?”陈瑶说:“你假鬼子真逗,死到临头,还信迷信,真是傻子遇见了骗子!”中宇说:“可不!所谓傻子,不是指生理上的白痴,而是由于贪,妄,愚,变成了傻子。”
省府会议室,学文正在用电话指挥程玲:“……小程,我是孙局。你现在带着你那里的全部警力,赶紧回到香格里拉大门待命,一旦武承恩露面,你们出其不意抓获林阿岩……武承恩?……让他进旋转餐厅去。当他一拿到武更松手上的控爆器,你们武装冲进去,谁动就打死谁!……承恩怎么办?……文省长跟他设计好了,假设那楼上的玻璃屏墙能砸得碎的话,他准会像赊了血本的商人,跳楼!……你不信,咱俩赌今晚的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