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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2 / 4)

见了他。就在那一晚,她跟他住进了一家洗澡堂改成的旅馆,她又成了他的地,他又成了她的犁。

这次更松到浦东,自然是久别胜新婚,他们在孩子的嘶哭声犁完地。银花在卫生间打开热水器,里面的火焰“噼噼剥剥”轰轰直响。她放着冒着热气的水至浴池,映着蓝火光一闪闪。她把浴巾褪下来,扔在地上,伸出头喊:“喂,孩子在哭,你拿奶瓶喂她。”更松冲进来把她扔进浴池,说:“喂她?老子还嫌没有饱,也要人喂哩!”赤着脚跨进浴池。银花嗲嗲声:“你……不要,孩子在哭!”

“她死了才安逸!”更松说,“这多刺激,人不动水动,不需要前奏……就挺进大军!”水“哗哗”溢满浴池,浸湿地上的衣服和甩在一边的一串钥匙……

客厅电话骤响,在男人的“没劲”的骂声里,女人赤脚跑出浴室。少倾,他裹着浴巾气哼哼走出来。同样裹着浴巾的银花一只手拿着奶瓶喂小孩,另一只手接听电话:“……孩子好着哩,正吃着奶,安逸得很。……好,明晚回,我把孩子带走。”撂了电话,才捂了胸说:“我的妈,像遇到了扫黄队的。”

更松上前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巾,扑了上去。银花身子任他摆弄,嘴里却说:“你斯文些……好不好?”更松喘着粗气说:“这叫热烈!”银花说:“去……你的,你把这份热烈……用到娃娃亲那小蹄子身上去!”

“你吃她什么酸!”更松欠起身,说:“娃娃亲是胡诌的,咱俩家就从来……没有认真过。倒是你这般肉啾丰嫩,我叹你老板陈怯,不识这般宝物,唉!真是枉做一番男人。”

“你把人家都当作是你!你是什么?一个爬骚馋嘴的狗儿。得了便宜,倒来卖乖了!”银花说,“他在这一点上比你强,特收敛……”更松拨弄她胸前的二点,说:“那他另个‘一点’呢?”银花说:“你比我更清楚,你俩是一丘之貉!”

“那你我就是狼狈为奸!”更松再次压倒她,“我这次来就是找他……算帐的。”

“真鲜新!”银花说:“他在西安,你是他西安的合伙人,难道你们没有通气?”更松一下撒了劲,坐起来发恨说:“屁的合伙人?老子只是他手中的皮影子!”银花有几分幸灾乐祸了,说:“这点我比你实在实惠!老板不在,里里外外我说了算。”事毕,她进卫生间洗好澡,出来见他在打电话,就抱了孩子上楼,直到孩子睡熟了才下楼来。不想更松还在接听电话,她皱了眉,说:“别给我添乱,你要煨电话煲就上你家去煨。”更松不情愿放下电话,说:“老子煨了怎么样?”她轻哼:“你别嘴犟,你是她的手下败将,我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你,人家连门槛都不让你进!”更松脸顿时灰了。

翌日。更松从酣睡里醒来,见银花整理房间,问:“怎么了?”银花说:“老板娘晚上要回浦东,就这样给她看,她不拿刀子杀了我。”更松说:“还有一个白天,来得及。”银花说:“对不起,白天我陪不了你,我还要看店哩。你好生在屋里呆着,别跟我乱动人家的东西就行。”更松起身穿衣,说:“我也呆不下去,我爸爸和小姨都在这里,我还要抽空去看他们哩。”银花说:“是吗,难怪我曾在这一带看见过你小姨的背影。”更松说:“她闯浦东比你的早,吃了喝了一月拿一千五,人家老板还给她配的有呼机。”银花:“看你这鬼样子,提到她就像提到你妈似的。”

“别酸,我在她眼里就像是她屙出来的!”更松诡密说,“你千万别跟人家说,我妈在的时候,她跟我爸爸就……好了。”银花说:“我早就看出来了,有一次买菜回到家,你小姨在你爸爸的房里浪叫不已,我轻轻过去瞅门缝,平日正经八古的你爸爸,正摁着你小姨玩着年青人爱玩的动作哩!”更松说:“狗爬背?”银花说:“不,老汉推车。”更松说:“真是……可我妈妈一死,她反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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