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听说了吧,当年的‘城下之盟’他都可以无视,可见他终有一天是会对柒澜下手的,你能忍么?”
“你既有心,怎不自己去娶。”毓缡有些嘲讽。
“我?”秋慕云忽的笑了起来,有些缈远虚浮,缓缓地,他将目光投于屋外一隅,蓦的发觉自己失神,于是马上收回了视线,唇边依旧是一贯亲和的弧度,“柒澜比之曦凰如何,你是知道的。若慕容萧娶了她,你、我,可就不能坐在这里好好喝茶了。”
毓缡不语。
“你我都是明白人,你可以说我卑鄙,但不能否认,这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况且——”秋慕云顿了顿,“她本就是你的。”
说罢,秋慕云向毓缡微微欠了欠身,告辞而去。那夕阳下的一身青色衣杉,很是单薄儒雅,这样的人,该是一个文人,可偏偏就是他,因十五岁在殿前一挥而就“天人三策”而使众臣异,短短六年,竟累进相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们说起他,总以“贤雅”称之。但是为什么。。。。。。毓缡忍不住出声问道:“为何帮我?”
“帮你?”秋慕云淡笑回道,“我从不认为我在帮你,与其说我帮你,倒不如说我是在成全我自己。因为天选择了你,而我,除了那件事,其它的,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我都会帮你抢。”
…
汗;今天太累了;站着都想睡觉;昨天发了份故事大纲过去又花了点时间。。。。。。对不住先。。。。。
现在基本有些天马行空;有些地方接的不好的肯定有;反正是初稿;到时候再顺一遍就好了。。。。
[第三卷 凤舞:血引(二)]
痛,窒息的痛,胸口,仿佛有一番巨浪在奔腾呼啸,颠簸汹涌。初染攥在手里的被单被捏得死紧,未梳的长发有些凌乱地撒在背上,掩住了那张面孔,整个人也颤抖着蜷在一起。
今日是十五,又是十五。
她要死了么?初染把被子塞进嘴里,拼命地让自己不要出声。
“呯!”
什么声音?!毓缡心中警觉,快走几步推开房门,却见初染伏在地上,青丝张扬,借着月光,隐约可以看到那张惨白的脸,和她口角边那一痕殷红的血。桌子摆设都好好的,只有一张凳子横在那里,地上躺着些许茶杯瓷片,还有一小滩湿淋淋的水渍。他走近看,那床上还有点点滴滴的血迹,仿佛是中毒一般,竟还带着隐隐的黑色。
“醒醒,你醒醒。”毓缡飞快地俯身扶起她,轻轻地晃了晃初染的身子,没有反应。探了探鼻息,然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没死。他拨开挡在面前的发,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惨淡如纸的容颜,双眼闭阂,恬静地仿佛醉在梦里,有着不可思议的安静。
她怎么了?!不是说快好了么?
和着一阵脚步声,紫笙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口,大约是走的急,身上只随便披了一件厚斗篷,脚上的鞋子也是浅浅地吸着。看到这副景象,她也吓了一跳,还未行礼,毓缡沉怒的声音已经响起:“你怎么看着她的,这是怎么一回事?!”
“紫笙,并不清楚。”她焦急地蹲下身来看,见她还有气息,这才缓了缓神。“原先是要陪着的,可今儿看她气色好了不少,吃东西也有胃口了,她又说没事,所以才放了心,哪知道。。。。。。”
“还不快去找大夫!——还有姬罘主”毓缡打横抱过初染,把她安置在床塌上,自己则在旁边坐了下来。整张床,凌乱不堪,那被单被她拧出一块一块的褶皱,上面还泛着潮意。看着看着,他的眉微微皱了起来。她似乎更轻了,记忆里从她到这里开始,不是伤就是病,而她对他,也永远只是一张面孔。
“咳咳。”睡着的时候,她仿佛也在痛,眉间堆起的郁结怎么散也散不去。
残红、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