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和儿媳妇?!”云乔震惊了:“他们这样的关系,也能下得去手?”
李白秋无奈的耸肩:“这谁知道,反正俩人就是搅合到一起了。”
“那他俩后来是怎么被发现的?”
李白秋想了想说:“差不多是去年吧,俩人躲山上办事的时候,叫村里一群拾柴禾的大娘给撞见了。这群大娘的嘴多快啊,俩人还没从山上下来呢,流言蜚语就已经在村子里传遍了。”
“嚯!”云乔直呼‘好家伙’。
“不是,他们这么胆大的吗?这样的关系,不好好藏着掖着,还敢到野地里去偷-那啥?”
“谁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正常人也办不出这样的事。”
李白秋说:“反正当时闹得挺大的,连公社都来了人。儿媳妇估计是觉得没脸见人,一时想不开,喝农药没了。老头判了流氓罪,发配去劳改,今年夏天不知道是累得?热的?还是咋的?反正是也死了。
因为这事,大儿子受刺激疯了,提着刀见谁砍谁,他家人只能把他栓家里,一关就是一年多。小儿子因为家里的事娶不上媳妇,相亲说了好几个都吹了,自暴自弃开始酗酒,家里有点钱全被他拿去买酒喝了,一喝醉就发疯闹事,特别惹人厌。”
后面的这一段话,云乔听得心惊肉跳。
和儿媳妇搞破鞋的公公,受刺激提刀砍人的大儿子,酗酒喝醉就闹事的小儿子……单是一个拉出来就够毒的了,结果这家有三个!
虽然她暂时还不能确定,姓胡的这家人里是不是有罪魁祸首,但是单单跟这样的人当邻居,风险也是够大的。
云乔打了个寒颤:“婶婶,这家人听着好吓人啊,咱们要是能离远点还是离远点吧。”
她忍不住问:“村里还有没有别的空房子?能不能申请换个地方住?”
李白秋摇头:“你小叔是被下放来的,能分到一间正经房子住就不错了,哪里还容得了我们挑三拣四,村里有两个右派,到现在还住着四处漏风的拉合辫草房呢。”
见云乔凝着眉,李白秋拍拍她的手,安慰她道:“别担心,没事的。好歹还隔着一个胡同呢,我们平日里也走不着他家门口,十天半个月的也碰不见一回。”
云乔的眉头还是紧紧皱着:“这种情况,我怎么可能不担心。”
特别是前世的阴影还笼罩在身上,让她不得不做好最坏的打算。
“婶婶,他家一个疯子一个酒晕子,简直就是两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云乔忍不住叮嘱再叮嘱:“既然不能搬家,那你和小叔千万要注意注意再注意,一定不能掉以轻心。不要落单,也尽量不要让小叔出远门,夜里不要只留你们娘三个独自在家。家里有个男人震慑着,还是好一点的。”
云乔的关心让李白秋的心里暖暖的。
“婶婶知道的,明天就跟你小叔说,不让他出远门。”李白秋温柔的摸了摸云乔的头发,柔声说道:“时候不早了,乖乖快别操心了,睡觉吧。”
“那你千万记得要跟我小叔说哦。”云乔说道:“这几年都不要出远门了,如果有什么要修水库炸石头的任务,几天几星期都得在外面回不了家的那种,一定一定不要答应。”
“知道了。”李白秋掖好她的被角,温柔的催促:“快睡吧。”
云乔一直到彻底睡着之前,嘴里还一直念叨着,不要让小叔离开家。
李白秋被她这样持之以恒的信念打动,做下保证:“乖乖放心睡吧,我们一定听你的话,不让你小叔离开家。”
听到李白秋的保证,云乔提起的心终于放下了一些,缓缓睡着了。
因为睡得太晚,第二天清早,云乔起晚了。
李白秋来叫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