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路都堵得严严实实。
军卡开到距离公社还有二里地的位置,就已经开不动了,往前挪动犹如蜗牛走路,还没步行走的快。
司机干脆将车停在路边,让家属们都下车,走路过去。
这是云乔第二次赶公社年集,所以她对路况还算熟悉。而孙兰自己就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十几年前通过公社组织的联谊会,认识了陈鹰,进而嫁给他,成了一名光荣的军嫂。
公社是孙兰从小长大的地方,她对此地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说起公社大集的 由来,更是如数家珍般,滔滔不绝。
她轻车熟路的带着冯娟和云乔还有另外的几个随军家属,往公社大集最核心最热闹的地方去,一路走一路介绍,没一会儿大家伙们的手里就挂满了用网兜装起来的大包小包。
“大包小包的拎着可不轻,要不咱们先把东西放到我娘家去?放完再接着逛?”孙兰提议道:“我娘家就在国营饭店后面的胡同里,跟这边离得也不远。”
孙兰此话一出,简直就像是炎炎盛夏来了一场及时雨,可算是说到家属们心坎上去了。
家属们纷纷点头答应。
“好啊好啊。咱们先把东西放过去,等走的时候再拿。不然拎着这些东西一路走 下来,手腕都要被坠折了。”
冯娟和云乔也从善如流的跟着孙兰的身后,往她娘家走去。
孙兰娘家在国营饭店后面的第三条巷子里,从国营饭店一旁的胡同中走进去,再走两三分钟就到了。
两米宽的巷子,里面是一间间红砖瓦房的院子,院子的墙根还有排水用的下水道,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住房条件非常好了。
孙兰也颇为自得,向云乔她们介绍说:“这一片住的都是公社的干部,刚建好分下来没几年。”
她话音一落,便有人顺嘴问她:“孙嫂子娘家人,都是干部吧?”
“只有我哥是。”孙兰谦虚的说道:“他在公社林业局工作。我爸爸妈妈原先都是公社中学的教师,不过现在已经退休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