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早气疯了,哪还听得进他的解释?
“那怎么行?砍一下会出人命的。”
“躲在澎湖这一年,我也差点儿想死你,这样的结果不是差不多?”
“原来你躲到澎湖去了,难怪我在台湾找不到你,你……不,我不是要说这些,我……”他的口才本来就不好,与她分离的这一年,更是懒得开口,声带都长满茧了,哪儿吵得赢她?
况且向日葵在生气的时候,是根本不听人解释的。
“既然你要说的不是这些,那就不要说了,等我发泄完,再好好听你说。”
“不行。”等他们砍得血流成河,再要说也来不及了。
“那你干脆都不要说算了。”
“你——”她每次一发火就理智尽丧,他真是被她打败了。
嘴巴说不通,索性用他们素来最直接的沟通方法——身体语言。崔胤风二话不说,拦腰抗起向日葵。
“呀!”她下了一大跳。“你要干什么?”
“解释。”他把她抗进卧室里,将她丢在柔软的床铺上。
这情景依稀、仿佛、曾经发生过……
她在床上蹦了两下。“你——”
他的身体豁然压上她,噘起的唇瓣堵住了她的。
记忆中的芳郁在他心底复活,好快,他体内每一个细胞就记起了她的柔美,叫嚣着要品尝更多甜蜜。
他们的吻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次又一次吸吮、舔舐她柔嫩的樱唇,直到他的唾涎湿润了那两方唇瓣,他的檀口终于为他而开启。她的气息是芬芳的,唇腔内又湿又热,他一下子就沉醉在其中。
而她的丁香似乎从未遗忘过他的唇舌,当他开始扣关,她随即摇摆着浪漫的舞姿,热烈邀请他入内共舞。
在她火热,又充满弹性的女性躯体上,崔胤风的冷静再度被解放。早忘记押她进来是为了什么。
他迅速卸下了两人身上的衣衫。那双贪恋的大掌在她窈窕的曲线上轻抚着。
感觉她的身躯不似一般女性柔软滑腻,而是带点韧度的,尤其当她的肌肤因为他的爱抚而浮起一层薄汗时,更充满一股惑人的吸引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吸入她体内。他因这份快感而迷眩……
向日葵初觉他有些儿重,但这份重量却是她最乐意承载的。当他的唇开始沿着她的肩头、胸线……往下吻,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终于,炽热的吻来到了她平滑的下腹,她受不住激情闷哼出声。
“唔,风……”
她的呻吟在他脑海里点燃一把火。他的舌随即顺着她下腹的中心点,缓慢地打起转来。
“啊!”她的背脊窜过一阵电流,指甲则掐进了他的肩头里。
崔胤风吃痛地蹙了下眉头。
但紧接着,她纤细的十指却插进他浓密的发里,指腹按摩着他的头皮,他的痛感又立刻被快感所取代。
他的大掌转移游戏地点,抚向她丰润的双腿。
这场欢爱持续了一整夜。
因为他始终要不够她。到最后,她已经很累了,他还是坚持要抱着她睡。
是缺乏安全感吧?他怕一放手,她又会消失,而他将发现所有的愉悦都只是一场春梦。
所以,唉……她真是累毙了!
“风,你松一下手好不好?我腰好酸。”莫怪常听老年人叮咛年轻人,小心乐极生悲;原来道理就在这里。
崔胤风心疼地轻抚着她倦极的俏脸。
“对不起喔,那我帮你按摩一下。”
当他的大掌按压上她水蛇般的柳腰,她体内的热情又隐隐有复燃的趋势。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是去洗澡好了,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