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盯着一瞬满是湿泥的手上，那一点点发出刺鼻气味的粉末状物。
“硫磺嘛，有什么不认得的？”
已经上到高中化学课的她，自然接触过硫磺这种自然界很容易就找到的物质。
黄泉月面无表情，未置可否。
据说古代道士常用硫磺朱砂什么的来炼制仙丹妙药，也就是所谓的五行炼丹术，一般百姓中能识得此物，也没什么奇怪之处。
可是将一瞬目光吸引住的却是手中另一样物事。
掌心湿泥中除了硫磺外，还夹杂有几粒会发光的石头样的小东西，白色或灰色结晶状，有玻璃光泽。
有点、大概、可能……是自己上化学课时学过的——KNO3或NaNO3，也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火硝，硝石。
不太确定。
“这个也知道？”不知为何，黄泉月脸上神气有点古怪。
他那般神色落在一瞬眼中，竟觉是可称之为有点紧张，心中一怔，冲口而出道：“是硝酸钾？！”
黄泉月一怔，很明显不知她在说啥。
玄瞑也凑过头来看，神色间颇有疑惑，“这不是地霜吗？又叫北帝玄珠。”
“地霜？北帝玄珠？”
一瞬一愕，古代硝石是叫这个名字吗？好绕口！
“这是天生的硝……地霜吗？”有点不确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