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观微笑点头而去。
见得太一教众人远去,罗明远笑道:“原来是玄观大师的妹妹,我还以为是得宠的妻妾。”
此话一出,便是杨完者也不禁笑了出来,李文与他极熟,戏谑道:“明远兄在梦泽堂里包地那位红牌。上回我在街上遇着,你好似也和我说是你们家远房表亲不是?”
众人大笑,罗明远面红耳赤道:“那时你不是和我妻弟他们在一起么。若是传到我家母老虎耳朵里,我又不得安宁了!玄观大师又没有明媒正娶的老婆,有什么好怕地?”
陶梦桢笑得打跌,回头忽然见到蒋英愣愣地在想什么,他极是爱惜蒋英的武艺和悍勇之气,也知道他的毛病,笑道:“英三弟可来过武昌?梦泽堂可是江北有名地销金窟,美女艳妓在湖广地界是头一号的。过几日我带你们去耍玩耍玩。”
蒋英回过神来,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道:“那些艳妓也就是床上功夫还够看一点,其它实在是没趣。”
陶梦桢丝毫不以为忤,大笑道:“倒是不知道,英三弟原来喜欢新鲜货,放心,这梦泽堂里原是威顺王爷有份的,如今他好上了处子。梦泽堂清倌的色艺越发好了,便是各位王子也是常常去地。”说罢,顿了顿。又说道:“只是这城里美女极多,不少是有权势的僧道网罗的女人,英三弟可要收着点,别惹出麻烦来。”
蒋英又是一个哈欠。道:“我对喇嘛道士们地鼎炉不感兴趣,这几日虽是无趣,也不会胡乱出手地,再说,我是流寇可不是采花贼。除了抢劫杀人时顺道找几个女人。平常我也懒得动手。”
众人哭笑不得,陶梦桢笑道:“英三弟。你如今也不是流寇而是堂堂百户了,上下武昌城里色艺双全的女人多着呢,你且看吧。”说话间,有众军士牵过马来,众人纷纷上马而去。
杨完者在路上将马步放缓,与蒋英并骑道:“怎么了?方才看到什么了?”
蒋英看了看杨完者,欲言又止,终是摇了摇头,杨完者笑了笑,策马离开,走到刘震身边,刘震叹道:“他这阵子时常魂不附体的,怕还在想……”
杨完者摇摇头,“过阵子就好了,男子汉大丈夫还怕找不到女人?”
过得几日,杨幺已是病愈,自然吵着要去找杨岳,玄观没法,遣了黄石陪着,日日在武昌路七县地官牢里来去,只说是表小姐做流寇时养成的坏毛病,到了新地方不看看官牢不得安生。
黄石自然知道杨幺前阵子做了些什么,暗中咋舌此女的杀性,又是掌门师叔极爱的,哪里还管她为的是什么?便是当初算计地心思也收了些,看玄观地眼色行事,不敢再自作主张。
一日,杨幺和黄石远赴嘉兴,一无所获地回来。杨幺心情烦闷,黄石极懂人眉眼,自然不敢出声。
杨幺此时回复了平日在洞庭水寨的打扮,一身春衫,梳着大辫,披着黑纹锦缎斗篷。她心里极怕被报恩奴地人发现,也不用玄观说,早早戴上了带帽面纱。、
这一身打扮自是不引人注目,便是有眼毒地喇嘛认得她的好处,一看有太一派掌门的亲信陪同在侧,知道是玄观的人,便也不来打扰。
杨幺甩着马鞭,催马进了江夏城门,不经意看到了城门上地公示,加封第二皇后奇氏一族,心里一动,不禁笑道:“黄石道长,我记得去年大皇子方受封为皇太子罢?”
黄石点头道:“正是至正十三年六月间受封的,”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告示,也笑道:“母以子贵,奇后虽是一介高丽贡女,家族在高丽也属贱籍,如今鸡犬升天,祖宗三代都受了封,怕是比高丽王族还要显贵了。”
杨幺哈哈一笑,“母以子贵,子以母贵,原来女人还是要靠生儿子才行,没有这个皇子,高丽人哪里能做第二皇后?也亏得我们的伯颜忽都第一皇